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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来确定我和谢家的关系,又可以让谢家乱了,一箭双雕。多好!”
谢十州唇角微微勾起:“你们俩猜猜,是谁这么大费周章的想要确定?”
雪松和风月陷入了沉思。
谢柔是知道的。
晏子川也是心知肚明,除非他让人来确定一下,谢十州是不是已经和谢家相认了。
然后还有谁,萧柏寒?
萧柏寒会怀疑谢十州吗?
还有谁,御天门的人?
雪松和风月齐齐看着谢十州:“公子,猜不出!”
“我也不知道啊!”谢十州耸耸肩。
谢云潞是晏子川抓了的,那些黑衣人伪装的虽然好,但是虎卫的路数,她还是熟悉的。
萧柏寒一直都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抓到什么蛛丝马迹。
所以,她现在也不知是谁!
京城御史闹翻了天,萧柏寒做过的龌龊的事情,渐渐都被扒了出来,还有人写匿名信,说萧柏寒,约会一个戴着斗篷,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女人,那个女人最后进了皇城。
如今整个京城一片喧嚣。
萧柏寒的党派和后面的骆家,此时都说不上话了。
而骆家有三个人因为贪污受贿为害百姓,已经被处理了。
骆家几次要进宫见见皇后都是没有结果。
如此,等于萧柏寒已经站在风口浪尖上,随时可能摔一个粉身碎骨。
偏偏萧柏寒竟然大张旗鼓的给谢柔准备嫁妆丝毫没有为京城的纷乱担心的意思。
难道是胸有成竹?
从老仆死在他门外,到谢言暖和离迁坟,到萧四身死,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竟然如此淡定真是难得。
“公子,他们说,最后得到谢云锦的消息是在凌风县!”
那个郁铭不会插了一手吧?
“那就去凌风县!”谢十州冷声说道,“告诉晏子阳,他表现的机会来了!”
“公子,万一路上……”一定会有刺杀的吧,万一有个闪失。
谢十州微微笑了,没有说话。
程念安没有消息,这一趟,她非去不可。
在承安城里,谢十州还撩起帘子,让雪松下车去买好吃的,来往的人都看得清楚。
三个人一辆马车,就这么出了城,径直往北去。
莲山和悠山之间隔着一条大河,这大河这边是承安郡,那边就是晏子阳的地盘。
雪松和风月坐在车头,眉头都微微皱起,公子这么高调的出城,有心的人应该都看去了。
只怕,这一路会被吸引来很多杀手!
承安的压力是小了,但是公子的压力不小啊!
雪松掀开帘子看了看,谢十州睡着了。
她侧头问风月:“不能把消息给你们世子爷吗,这么折腾,我怕……”
风月叹口气:“失联了,九幽门的人已经过去了,在下想办法!”
“说实话,你家世子爷要是弱,保护不了我家公子,我们可是都不会同意的!”
“怎么会,你以为冷面阎王是胡乱叫的?”风月翻了个白眼。
雪松摇摇头:“真没看出来!”
风月叹口气,在谢十州的身边的时候,她也没有看到他世子爷冷面过,哎,不怪人不信!
承安城里,萧柏寒的人抬着一个一个的大红箱子往谢家而去。
满街的百姓奔走相告,都说萧柏寒大手笔,舍得给自己女儿添嫁妆。
于是,萧柏寒强迫谢言暖,谢言暖落入土匪手里不去救,反而写下绝情信逼迫人家自杀,找一具男人的尸体冒充谢言暖,回来装作深情的事情又被拿了出来。
在百姓的舌尖上翻来覆去的咀嚼!
不由得会想,这么多的箱子,是不是以为太愧疚了,想要补偿!
有人却是冷哼:“这些嫁妆,连这二十多年从谢家拿走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听说的几个人齐刷刷的回头,他们身后路过的是谢家的老管家于伯。
众人哗然,当年跪在谢家门前一天一夜也要迎娶谢言暖的牌位,是为了这个?
有人看着于伯走远,又看到,衙门里的仵作走过,有人就凑过去问:“大人,听说那棺材里是一具男尸?”
那仵作左右看看:“人家是一朝首辅,乱说不要命了!”
又压低了声音:“圣殿的人亲自查验的,已经从观山把谢言暖的骸骨带回来了,那骨头肋骨断了好几根,腿骨也断了,头顶还被钉入一根尝尝的铁定,不知道生前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啧啧,人心哪,狠起来要吃人!”
那仵作一边摇着头一边急匆匆的走了。
周围的两三个人愣了,竟然是这样。
难道萧柏寒逼死人家不成,还派人去折磨的?
有了两个实证,流言汇成了大河,流向各处。
众人看着萧柏寒那红色的箱子目光变了,这是什么性质,人怎么可能狠心到这个程度?
那于伯不会说假话,那仵作不会说假话,因为圣殿不会。
“来来,看看这本京城风云,有萧柏寒信件拓印件!”有人在人群里低声说,“京城带回来的,只有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