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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的时候,一声尖叫传来。
一个小小的客栈里,一张床上,一名男子躺在血泊之中,他的下面鲜血淋漓。
尚且昏迷不醒,那侍卫慌了,佩刀架在闻讯赶来的店家的脖子上:“去找大夫,快点找大夫,这是王爷,若是出事了,你不怕被株连九族吗?”
那个店家脸色突变,撒腿就跑。
大夫是来了,但是只是简单的看了一下,就脸色巨变,急急摇头:“只能止血包扎了!”
“你倒是接上啊!”那侍卫焦急的掐着大夫的脖子。
“老朽无能为力!”那大夫说完,挣脱开侍卫的钳制,拎着药箱急匆匆的跑了。
好像是后面有鬼追着一般。
侍卫想要再去叫人,可是客栈内外,人去楼空,到处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他没有办法,只能用锦被把晏子川用力的一裹,送上马车,策马疾奔。
晏子川终于缓缓醒来,全身无力,但是某处却是极痛。
他忍着剧痛伸手摸了一把,竟然是满手的鲜血。
而某个东西,竟然没有摸到。
一侧头,就看到他找寻的某个东西就皱巴巴的躺在一边的碗里。
碗里?
他眼前一黑,再次一头栽倒。
晏子川还没有到家,大街小巷就传开了,晏子川被人切了子孙根。
以后无论是男人女人都不行了!
不,也许男人是可以的。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今天和女子,明天和男子的,还喜欢以天为幕,以地为席,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
然而也只是一阵风一般的刮过去,毕竟只是传说,也没有人亲眼看见。
那店家和小二都没了,那大夫也携带家眷连夜走了。
所以,也就没有实证。
晏子川再次醒来的时候,府医已经包扎好了伤口。
“说说!”晏子川的声音沙哑而虚弱。
“王爷那个被割下来太久,接不回去了。”那府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盘子里的那个东西开始发黑了。
晏子川只是看了一眼就别开了视线:“我为什么没有感觉到疼痛?”
这么疼痛,他应该早一点醒来才是。
“王爷的酒水里,有迷药。剂量很大!”
晏子川侧头冷冷瞪着那个侍卫:“你在哪里?”
“王爷说,和郡主密谈,你不出来,不让小的进去!”那侍卫脸色惨白,自然是不敢说,萧雅的丫头给他请了勾栏院的女子,一日神魂颠倒。
“萧雅什么时候走的?”晏子川冷沉着一张脸,语调森冷。
“中午时分。”那丫头是中午时分走的,应该就是中午时分。
晏子川半靠在床上:“让虎影进来,你们出去!”
虎影很快来了,晏子川一张脸都是浓浓的杀气:“那侍卫和府医,不用留着了,本王不放心他们的嘴!还有客栈的人和那个大夫。”
至于是什么事情不用留着了,晏子川没有说,虎影也没有问,只是低低答道:“是!”
今夜之后,这府里再无府医和那个侍卫。
等到虎影走了,屋子里只剩下晏子川一个人的时候,他才咬牙切齿的吐出五个字:“萧雅,你好样的!”
床边小几上的茶具,被他一袖子扫下去,稀里哗啦的碎成一堆。
等到虎影回来,夜已经深了。
“把萧雅给我弄来!”晏子川咬牙切齿的说道。
虎影点头,很快去而复返:“郡主已经回了京城。”
“废物!”晏子川暴怒,又因为疼痛而蜷缩成一团。
“滚!”
虎影静默无声的出了门,并且关上了房门。
屋子里一道黑影从窗口闪进来:“怎么了,这等姿势?”
晏子川佯装镇定的看着他:“你真的有办法,推我上位?”
那人笑了一声:“那要看,你手里的势力究竟如何,澜江一线是不是在你手里。”
晏子川冷哼:“澜江一线自然是在我的手里的。”
那人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懒散的靠在后面的椅背上:“未必吧,据我所知,一切都是谢十州出面,都是谢十州征战来的。武将的心里,百姓的心里,可是只认能给他们带来安稳的强者的。”
他的眸光冷冷的落在晏子川的身上:“就比如天关郡,那数万百姓,感恩戴德的可是谢十州。”
晏子川的脸黑了,那种场合,他担心安危,并没有出面,的的确确是谢十州出面的。
但是谢十州是他的军师,谢十州出面不就等于是他出面了吗?
“若是不信,你给澜江沿线的驻军首领发个消息,让他们来澜江共同议事,看看如何?若是他们来了,我就信你!”
他伸了个懒腰:“到时候我定然全力支持你,直取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