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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圣主有事吗?”这话问得轻巧,似乎他们并没有在两军对垒,而是街边相遇。
萧柏寒走错了一步棋,你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但是你不应该和御天门搅和在一起,哪怕你是御天门的人,都不能让他的人穿着御天门的行头出现。
因为御天门和西凉花家的关系,无论是在西凉还是在大安,他们早已经被定性为奸细,为乱臣贼子。
坪林血战,下邳郡荣王之死,在百姓心里留下了阴影。
所以,这样出现的萧柏寒,终究无法站在正义的立场上。
他只会被认定为通敌叛国的乱臣贼子!
一个乱臣贼子,没有百姓作为后盾,仅靠两三万人就想要侵入大安。
无异于蛇吞象。
萧柏寒抬头看着谢十州,她神色淡淡,话语里也没有半分温度。
她不知道他们的关心吗?
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大概心里是恨着的。
若没有谢十州,此时从坪林到京城,御天门的人处处开花,大安一片纷乱,他图谋可成。
可是,偏偏是谢十州,毁了他二十年的心血。
他的女儿谢十州!
“我是你父亲!”萧柏寒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谢十州眉头微挑,没有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又没有打算认亲,何必枉费唇舌。
萧柏寒准备用亲情还是血缘绑架她,尽可以做就是了。
“以前不知,以后会尽力弥补!”萧柏寒这句话说得情真意切,悔恨万分。
谢十州还是静静地看着他,心中没有半点波澜。
以前不需要,以后自然也不会需要。
她又不缺爱。
“你我父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何至于此!”
萧柏寒眸色深深的看着谢十州,似乎就是一个深情的老父亲。
谢十州唇角微微勾起,杀她的时候就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不要以为她不知道,那些杀手里,有萧柏寒派去的。
“若是你我父女联手,这大安何愁拿不下!”
有谢十州的谋略和实力,大安何愁!
萧柏寒胸怀激荡,感觉自己说晚了,应该早一点找谢十州说清楚,就不至于此时两军对垒。
“如今承安被围,为父围而不打,就是不忍心你受伤,不若开了城门,我们好好谈谈?”
亲情牌,诱哄?
谢十州几乎是笑了,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是三岁小孩,随便给个糖就和别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