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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安静默半晌,只给出三个字:“奶奶的!”
研究半天,瓜落到自己身上。
“问题是,他们怎么做,才能让人觉得我父亲会谋反?”
也不能红口白牙随便一说是不是?
谢十州的手指敲着被褥,幽幽说道:“我也在想,不如让母亲先看看府里角角落落有没有多出来什么东西,比如龙袍,比如不合时宜的书信,比如大量钱财兵器,当然这些可能不是那么容易带进去。再比如说,厌胜之术!”
还没有进入定远候府,就看到凤千机出府。
“母亲,父亲呢?”
程念安探头叫道,要命了,他们家现在是案板上的鱼肉。
“你父亲说军营有人斗殴,所以去了。”
程念安和谢十州对视一眼,这个时候,大安一统的时候,在军营中斗殴,这是要找死?
程念安跳下马车,和凤千机耳语一番。
凤千机眉眼一冷:“放心!”这两个字里已经带着浓浓杀气。
一边不忘叮嘱:“看好我儿媳妇,她少一根头发,我剥了你!”
程念安点头,这还用说吗,谁的媳妇谁不疼!
不疼自己媳妇的,关注别人的,都是本末倒置,绝对不会幸福的!
这个道理,他非常明白。
马车还没有走多远,谢八叉就匆匆而来:“公子,坊间有传言,说是京中要有人造反。传播谣言的人已经让人盯着了。”
谢十州点头,认真的盯着她:“万事小心知道吗,一定有人盯着你。你的身份一旦暴露,在这京城,会是个大麻烦。”
谢八叉点头:“我懂,我会小心,公子不要太操劳了。”
谢十州走了,马车飞快往城门口方向而去。
晏子玉带着人,京城中看似如常,已经秘密戒严。
谢八叉站在路边,感觉有人看着她,等她回头,却又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的心里涌出一股子不安。
总是感觉会有什么疏漏之处,漏下了什么。
但是一时半会根本就不能想起来,到底是什么漏下了。
她心下戒备,却是慢悠悠往前走,一路买了不少东西,却也并没有去揽月楼。
揽月楼不能暴露。
突然,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谢八叉一个激灵。
谢扒皮的脸却是凑过来:“美人儿,自己一个人?”
谢八叉伸手拧了拧谢扒皮的脸:“你吓死我了!”
“为什么害怕?”谢扒皮皱眉头,这祥和的京城大街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总感觉有人盯着我!”谢八叉皱眉头。
谢扒皮眉眼一挑:“放心,我在呢!”
她侧头,却看见跟在后面的陆之卿对她打了手势,人转身走了。
“暂且不要回家,去客栈!”
谢扒皮挑了挑眉,又说:“客栈也别去,带你去个特殊的地方,眼馋很久了,解馋去!”
谢八叉就这么被带着走了。
等到青云上三个字映入眼帘,谢八叉懵了,幸福来的太突然!
青云上里面都是小倌啊,各种风情的那种,号称京城第一销金窟,名门贵妇最爱。
里面从掌柜的到伺候的,做饭的斟茶的倒酒的,谈天说地,唱曲跳舞的,都是男子,貌美的男子。
但是,不卖身!
谢八叉感觉自己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你来过?”谢八叉问。独乐乐是可耻的!
谢扒皮嘚瑟一跳:“红影带我来过,简直销魂!”
于是两个人在门口俊美小厮言笑晏晏的引领下,进去了。
陆之卿悄无声息的跳上巷子里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借着枝叶掩映,他站在树枝上,低头看着重重屋宇,看着纵横交错的巷子。
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一个灰扑扑的人影,他在和一个乞丐一般的老妇人说话。
不,那灰扑扑的男子,竟然是个和尚。
但是陆之卿心里总是感觉古怪。
白日里不能在屋上跳,他利索下了树,等到他赶到那个地方,早已经空荡荡的了。
那和尚和那妇人,都不见了。
空气中还有若有若无的檀香,还有另外一种似乎是女人身上的香气。
这个香味似乎在承安经常闻到。
一个真正的乞丐,是不会熏香擦香粉的,除非是假扮的。
陆之卿心里咯噔一下,那个老妇人是跟踪过谢八叉的。
他飞速去了定远侯府,和凤千机通了信息,就知道这事情不简单。
然后去见了晏子玉,两个商量在京城撒开大网。
而青云上里,谢八叉和谢扒皮喝茶吃东西听曲,后面还有两个俊美男子轻轻揉揉地给她们捏着肩膀。
就连水果和茶水,都是他们送到嘴边。
谢八叉感叹:“真是舒服!”
谢扒皮笑着瞪了她一眼:“没出息!”
两个人就笑闹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