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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安的呼吸有点喘:“都好几天了,素死了!”
“何况以后还要很久,你不怕我憋死?”
这话语里,怎么还带上委屈了?
谢十州幽幽来了一句:“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程念安发了狠,咬牙切齿地说:“小爷要让你明白,小爷是战斗的牛,看看累死的是谁?”
马车前拴在树上的马儿,回头看了一眼,接着淡定的吃草。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说的就是本马。
等到月上中天,程念安心满意足,神采奕奕策马而去时。
谢十州爬不起来了,她腿软腰酸,想要起来却噗通跌倒。
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程念安的身影融入溶溶的月色里。
谢扒皮从夜色里出来,赶着马车往回走。
“公子还好吗?”话语里掩饰不住的笑意。
谢十州黑了脸,拽出被子裹着:“以后你会知道的!”
不要以为陆之卿看似淡定文雅,就是什么好人!
谢扒皮不吭声了,她后知后觉的想起,貌似她急匆匆赶来追公子,没有告诉闭门研制药物的陆之卿。
貌似,公子带着一群人呼啦啦的去西州,整个圣殿人去楼空,也没有人想起陆之卿。
“公子,我们貌似闯祸了!”谢扒皮想着黑漆漆的苦药,想着银光闪闪的长针,浑身一个哆嗦。
陆之卿最近越来越怪异,谁得罪了他,就格外热情的给人家把脉调理身子。
如果药不是那么苦,看着必须喝下去的话,就信了他的好心。
如果针扎得不是那么疼,还浑身上下扎成刺猬,就信了他是好人。
可是药苦针疼,相信不了。
谢十州悠悠一笑:“扒皮啊,我好说,你咋办?”
谢扒皮苦着脸,对公子陆之卿还好一点,这要是盯上她……
谢扒皮一个激灵,瞬间感觉月夜不美了,公子和程念安大战几百回合的八卦不香了。
“其实,有个好法子。”
谢扒皮眼睛一亮:“愿闻其详!”
“嫁给他,他是你男人,可打可骂,他要听你的!”
谢扒皮表示怀疑,她的声音里就透着怀疑:“公子你要是当家,现在会爬不起来吗?你骗人!”
谢十州脸一红……
她不明白怎么告诉谢扒皮,那个欺负和这个欺负不一样。
索性就不说了,闭眼睡觉。
山林中的夜,带着森森凉意。
篝火噼噼啪啪的渐渐小了,就连丛林里出来觅食的动物的叫声也慢慢小了。
一道人影骤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