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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都华现在也是已经失措，否则也不会说出如此弱智的话。
哪怕是至高者，也有无脑的时候。
吴慎淡然一笑。
“土奥，拿下你的头盔。”
土奥一言不发，拿下了自己的头盔。
嘶！
抽气声立刻此起彼伏。
因为头盔之下，只有一片土黄色的烟雾。
奥斯塔被土灵之心改变成土奥之后，其肉身其实就是土灵之心了。
重甲也好。
此时的烟雾也罢。
不过就是表象罢了。
但不管是哪一种表象，显然都不是奥斯塔。
吴慎玩味一笑。
“需要我让土奥把重甲全都脱下来吗？”
“我先提醒你，重甲是土奥的束缚，一旦完全摆脱束缚，那么再穿上重甲，那是需要代价的。”
“你做好支付代价的准备了吗？”
史都华的脸色煞白一片。
他可以肯定土奥就是奥斯塔。
刚才那种记忆玉简，只有当事人才做得出来。
能拿出记忆玉简的土奥必然就是奥斯塔。
但知道是一回事。
没有证据就是另一回事了。
没有证据，说再多也没用的。
吴慎让土奥重新戴上头盔，然后轻笑一声。
“史都华，这一场闹剧也应该结束了。”
“今天的闹剧我已经看够了，没有任何兴趣了。”
“你若再挑衅我的忍耐力，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轰隆！
就像是要印证吴慎的话一样。
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鸣响起来。
整个道源裂开一道巨大无比的口子。
一具无头的尸体从裂口之中落下。
但根本不等那尸体落定。
从裂口之中就追出了亿万雷霆。
雷霆似龙，威武无双。
雷龙张开雷霆巨口，将那尸体直接吞噬进去。
随后雷龙相当有灵性地看了史都华一眼，这才消散。
格拉尼此时从裂口之中乘着风源神驹而出。
眨眼就出现在吴慎身边。
她的长枪上，挑着瓦伊凡死不瞑目的脑袋。
她将瓦伊凡的人头抛给史都华。
古蛮族的风俗中，人头警示是最高警示。
下一步就是直接动手见生死，不会再有任何情面可讲。
这人头警示用在种族内部，还有个意义。
就是与对方旧情全断，从此之后形同陌路的意思。
“史都华，这是最后一次。”
“我不会允许再有下一次。”
“你们惹再冒犯我的男人，再对大联盟造成任何损失，我会亲自毁了整个古蛮族。”
“现在给我滚！”
史都华抱着瓦伊凡的人头，脸色变了又变。
但最终什么也不敢说。
然而就在转身离开之时，他发现普罗旺斯和科林尼亚以及格劳克斯没动。
“你，你们什么意思？你们要背叛吾族？”
泰格部落的至高者格劳克斯冷哼一声。
“是！”
“你待怎样？”
“以前我支持瓦伊凡，是因为我一直认为他是为了整个种族，哪怕我不喜欢他，但我还是支持他。”
“但现在我才知道，我是真瞎了。古蛮族在你们愚蠢到赶走格拉尼的时候就已经没了。”
“现在我要为整个泰格部落考虑了，为何还要跟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