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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的动静，也惊动了秦小雨。
她急忙趴在车窗边，问：“妈妈，你怎么了？”
秦霜缓过神来，急忙重新回到车里，随后立即关掉了车里的灯，摇头说：“没、没事！外面太冷了，妈妈不小心，差点滑倒！”
秦小雨笑嘻嘻的说：“嘻嘻，妈妈真笨！不过妈妈为什么要关灯呀？车里好黑，我有点害怕……”
秦霜抱过秦小雨，说：“小雨不怕，妈妈在这里呢！小雨不是要睡觉吗？妈妈关了灯，让你好好睡一会，等小舅舅的飞机到了，再叫你起来给小舅舅拜年好不好？”
不知为何，秦霜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在车外路灯灯光的映照下，依稀能够看到她美丽的脸颊上，有泪光划过。
……
与此同时，飞机的商务舱里。
李墨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夜空，黑沉沉的天空没有月亮，下方的云海在星光映照下，忽明忽暗，隐约可见。
就在这时，隔壁座位忽然响起一个尖锐且刻薄的声音：“空姐！你们这是什么破飞机？商务舱都这么差劲，现在还有这么烂的航班存在？这是让人坐的吗！”
今天的旅客很少，商务舱的客人更少，只有李墨和另外一个浓妆艳抹的胖女人。
因为燕京到营城的航线本来就不多，而且大部分都是廉价的航班，即便是商务舱，也只是比经济舱的座椅稍微宽一点而已。
李墨微微皱了皱眉，嫌航班不好，就换好的啊！哪有这种，一边端碗吃饭，一边骂娘的？
空姐显然也是这种想法，但毕竟是服务行业，顿时笑着走过来，弯腰说：“实在抱歉，您的座位已经是我们这趟航班最好的位置，我们航班对商务舱的旅客提供各种餐品和服务，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
“餐品？你们这破飞机上的东西，猪都不吃！打发要饭的呢？”胖女人撇嘴冷哼道。
听到这句话，正在吃咖喱饭的李墨顿时不乐意了！他忙活了一晚上，也没正经吃点东西，正想垫垫肚子，这死胖子骂谁呢？
“我说，这大过年的，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嫌飞机不好，你跳下去呗，没事难为人家空姐干啥？”李墨转头皱眉说道。
跳下去？
胖女人被噎得一窒，旁边那个漂亮的空姐，却强忍笑意，向李墨投来感激的目光。
“你……有你什么事？你谁啊你！”胖女人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瞪着李墨嚷嚷道。
李墨吃了一口咖喱饭，笑道：“我是谁关你屁事？不敢跳下去，就闭嘴！一共就两个小时不到的路程，你还坐出优越感来了？过年放了那么多鞭炮，咋就没给你点了炸天上去？”
“你……”胖女人被气得又是一哆嗦。
李墨这家伙的嘴，实在是太毒了，就连靠嘴皮子吃饭的相声大师都被怼的跟孙子一样，更何况一个泼妇？
但有时候，泼妇的确比相声大师更麻烦，毕竟相声大师还要点脸，泼妇却根本没有脸这种器官。
“小崽子！你敢骂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特么随便打一个电话，就能弄死你全家！”胖女人表情狰狞的盯着李墨，尖声吼道。
空姐似乎都被吓坏了，生怕胖女人去和李墨撕打，要是那样的话，飞机就要迫降了啊！
“这位女士，请您不要激动……”
“你特么闭嘴！再特么唧唧歪歪的，我撕了你脸！”胖女人根本不给空姐说话的机会，一边恶狠狠的骂着，一边就要站起身走向李墨。
李墨既然敢怼这种泼妇，当然也是有所准备的。
他不紧不慢的擦了擦嘴，随后猛然抬头，冷冷的盯着那个泼妇，说：“我劝你最好不要现在和我动手，到了机场，你或许还有找人对付我的机会，但在这飞机上，就算我把你的牙全都打掉，也没有人能帮你一个手指头！”
说话的同时，李墨的眼神已经变得冰冷无比，仿佛如同要杀人一般的恐怖！
他的表情和话语，果然吓到了胖女人。这种女人虽然蛮横，但至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能有这种眼神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至少打人的时候，下手会很黑！
就在这时，飞机忽然遇到了一阵气流颠簸，猛地晃动了一下。
胖女人顿时趁势重新坐回了座位，咬牙切齿说：“哼！什么特么的破飞机，条件这么差，还特么这么晃！你小子给老娘等着！等下飞机之后，别想跑！”
李墨呵呵一笑。
空姐赶紧打圆场，对李墨笑道：“先生，您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需要？我这就给您准备。”
说话的时候，她是背对着胖女人，表情上尽是恳求和感激之色。
李墨见状掀了掀嘴角，索性顺着她的话说：“再给我来一杯水吧，谢谢。”
“好的，您稍等！”空姐松了口气。
片刻之后，她亲自把水端给了李墨，轻声说：“先生，您的水，谢谢您。”
说话的同时，她还红着脸，将一张小字条也悄悄的递给了李墨。
李墨打开字条一看，上面除了空姐对他的感谢之外，还写着空姐的名字和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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