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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你现在可是相信我说的话了?”
廖老疯子看着急得满头大汗的蒋裁缝,笑眯眯的问道。
蒋裁缝一把将铁锹铲在地上,微微喘着粗气,还没等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只听一道童音从他的面前传来,那声音中似乎充满着愤恨,不甘和委屈。
蒋裁缝下意识的朝着声源处望过去,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一个浑身黑紫色的婴儿悬立在半空中,看向蒋裁缝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自己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那婴儿一开口,竟然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同时说出一句话。
廖老疯子见状,目光一凝,看来这第一个死掉的胎儿怨气不小,竟然把蒋裁缝第二个孩子的怨气给吞噬掉了,二者现在是合为一体,要是再给它一些时日,只怕蒋裁缝和他妻子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趴在窗口,出神地望着天空,蓝蓝的,并不那么友暗,只是他忧郁地把他易碎的心藏起来罢了。我能看至丨他。我看到他的双目流溢出热望,捕捉到他孩童般纯真的笑。他笑得让我忘掉了自己,让我也痴傻地微笑。忽然,我发现他的眼中滴出清泪,他的创痛却把他的那抹蓝,描绘得更清,更纯,也更深刻了。我欣喜地发现,他离我是那么的近,近在咫尺,却,让我踮起了胸尖伸直了的手,无法触到他。那么,我的眼,就更无法看穿他的灵魂了。可是,我越来越固执地感到,他的眼就在我的心中,贴得紧紧的,让那些暗色调的黑和灰,无法在我心中投下它们的影。
他也在天上,遥遥与我相望,他的专注的神情,把我们之间的空气抽空,让我无法呼吸。我想,我就愿意那么死掉。
现在看来,那只是个遥远的故事,甚至连我自己都忘了,我是怎样用我还存在着的好奇与热情,瞪着大大的眼,与自然同步呼吸。好奇,是孩童最善良的天性,是上帝不忍遗弃的生命,??热情,是少年最骄傲的豪气,是未被世俗吹熄的火。
我只是在敲击冰冷的键盘,把我的灵感一丝一丝地煎熬,一波一波地倾倒在无尽的深渊。却仅仅是为了挽留住我最后那将残的火,把它温了又温。
堕落?消极?这不是我熟悉的字眼。我所习惯的都是真与纯,还有憧憬与希望。所以,我就那么一直矛盾着。用我最热最豪放的心去撞击冷的黑夜与不幸,眼睁睁地目睹它被撕成碎片无数,却一直—直地努力用心底酿制的纯去修复它,满怀幸福地渴望看到它能换来光明与温馨。
我的心扉何曾掩上过!不是一直在开启却一直在逃避吗?掩上心扉,又难道不是一种境界?《真正把心掩上的是超然的灵魂。只有凡人才把整颗心敞开或死死地将它关闭!只有傻子,疯了心的痴人才不断开启却又忍着剧痛将它关闭!可悲的是,我只有一辈子做傻人的份。一辈子热爱却伤感地注视这世界和我的生命!但是,你难道不该向我道贺?你难道不该羡慕我的灵魂从未从我的心中远去?
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
我想做个任性的小孩,其实现在的我又何尝不是这样?然而我的性灵一直被束缚,因为上帝害怕这个小孩能插上翅膀,一阵清风就能使她飞起来,飞到上帝面前指点他创造的世界。或许我本不该指责上天,因为人的世界,确实是由人自己创造的。真正的小孩却得到上帝的偏爱,他们的很大很清的眼看不见丑丑的黑夜,他们没有见过阴云,他们的眼是睛空的颜色。
我没法有那样的眼,即使以前有过,我也忘却了,只有在某些时候,注视着跃动着的鲜活与热诚,我的眼才会变到以前,不过只是一会而已。我也不想把自己包裹在自己的美梦中,独自享受虚幻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