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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示意浩子先别吵了，招招手，让何莹莹坐过来一点，何莹莹迟疑了一下，表情麻木坐在我面前，我让她闭眼，她立刻照做，随后我把手伸向了何莹莹的眼皮，轻轻翻开，检查眼球下的晶体网，却并未感应到丝毫阴法痕迹，心中尤为诧异。无论是东南亚的降头，还是别国的邪咒，殊途同归都是一码事，只要中降头的人体内一定会残留阴法痕迹，我一眼就能辨别，可翻开何莹莹瞳孔，却是清澈如此，丝毫察觉不到异样。
我迟疑着缩回手，取出一枚五帝钱塞进她手中，何莹莹好奇地看着我，一点都不难受的样子，反倒问，“陈老板，为什么你的铜钱这么暖和，是不是用热水泡过？”
我闭目不答，沉思了数秒，睁开眼说，“你没有中降头！”
“降头？"何莹莹当场吓傻眼，可沉默一段时间后，又悲声无助地说道，“不是降头，那是什么，难道我真的只是在做梦？”
“先不急，既然你找来了，我自然会全力帮你，先聊一聊合同的事吧。"
说完我把手伸进抽屉，取出一份复印好的合同，放在何莹莹面前说道，“我的收费标准视业务的难易程度而定，就目前来说，我暂时还看不出你的状况到底有多麻烦，所以你先交五千定金就好，如果事情比较容易，这五千定金就是全部的佣金，假如事情比较困难，完事之后我会再收五千，同意的话请你付款签字。”
"啊？五千"
何莹莹迟疑了一下，我以为她嫌贵，耐心解释道，“五千已经是触底价了，你是我第一个顾客，我并没有打算赚太多”
“不不，陈老板你误会了，我是说五千真便宜！”
何莹莹一番话说得我是瞠目结舌，她说不瞒你说，其实在走进你的店铺之前，我还找过别的先生，对方开口就是五六万，比你这儿贵了十倍。
听到这话，正在接水的浩子虎躯一震，回头惊呼道，“一笔业务收五万，小凡，那我们不是亏死了”
我也纳闷，哪个同行这么不讲究，居然开出这么高的价，不过人家怎么做生意是人家的事，我不便评价，便笑了笑说道，“那你打算让谁来接手你的事？”
“当然是你们”何莹莹立刻说，那边的报价太贵了，而且老板—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对自己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还是我和浩子比较随和。
收完了定金，我让何莹莹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低头去看手机，发现孙倩打来了一个电话，赶紧抓着电话走向门口，问孙倩这时候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孙倩讲出一个令人十分意外的消息，“陈凡，不好了，警局又出事了！”
听到这话我下意识感觉不对，忙问，“又出什么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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