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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点了两个菜,又来了一个汤,老板赠送了一盘拍黄瓜。
白半仙接了一杯散酒,递到我的面前,我摆手拒绝,又推了回去。
大清早的,我只想吃一碗清粥,啃两块咸菜,眼前桌子上的这些大鱼大肉,我并没有丝毫的兴趣。
白先生摇头晃脑,自言自语的说:
“人活在世啊,就得学会自己享乐,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稀罕的女人就稀罕,短短几十年,说没就没了,能带走啥啊?除了遗憾后悔怨恨,还能带走啥啊……”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自顾自的慨叹。
“是啊是啊,白先生说的有理啊。”
就这样,白先生自斟自饮,竟然喝了起来。
我只吃了一碗粥,便没有了食欲。可眼前的白先生,脸色已经泛起了微红,眼神变得迷离,说起话来,嘴巴里有些含混不清了。很显然他喝醉了。
饭馆的老板,摘下了围裙,手里端着一盘酱牛肉,来到我们的桌子前。
“白先生,,来来,加个菜,加个菜……”
“哎呦,顾老板,客气客气了,……”
白先生嘿嘿的笑着,硬要拉那老板坐下喝上两杯。
顾老板也没推辞,索性拉了一把凳子,直接坐下。
他们俩竟然就这样,在大清早的,推杯换盏的喝了起来。
酒一下肚,话就多了起来,他们俩就这样,海阔天空的闲聊着。聊到开心处,还拍着桌子,哈哈的大声笑,笑的前仰后合。那副亲密的样子,好像多年不见的老友。
我没插话,就在一边看着。直觉告诉我,白先生表面上看,好像是么日心没肺的喝酒,但内心里,好像是在谋划着什么事情。
其实白先生的确是这么一个人。平日里无论做什么事,看上去都是吊儿郎当,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却总在关键的时候出现。所有的事情,最终也都得到了该有的结果。
可最终却让我失望了,他们就这么一直喝了很久,饭馆老板也来了劲头,甚至让他的媳妇,把店铺的们关上,不再营业了。
就这样,墙上的挂钟指向下午两点的时候,他们两个都喝的烂醉如泥。饭馆的老板坐在椅子上,一个劲的摇晃。白先生索性滑倒了桌子底下,趴在地上打起了呼噜。
我和饭馆的老板娘收拾残局。现实帮她把老板搀扶到后面的卧房躺下。又回头来背起白先生。
“看他也醉成这个样子,恐怕是走不了了,不如,到我们家后院睡一会吧,等缓过神来再走也不迟啊……”
老板娘说到。
想想也是,就白先生醉成这样,即便让他坐在我的摩托车后面,想必也会滑下去。
于是我只好随着老板娘的指引,穿过后屋,绕过厨房,来到后面的一个院子。
这家饭馆不大,但却没想到后面居然有如此宽敞的院子。
这是一个小型的四合院,三面都是古朴的房子,院子不大,中间有一口水井,水井的边上,长着一颗老槐树。
整个院子都收拾的干净利落,于是,我扛着白先生,进了正房的一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