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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瑜抬眸，毫无愧疚地反驳道：“你不也将我喜欢看话本子的事告诉了她，若非她与我相识，你叫她该如何看我？怕是会误以为朕玩忽职守。况且她算不得外人。”
“对你不是外人，对我却是啊。”
“……”
为防两人又吵起来，萧百婳赶紧强行插了嘴，“娘娘，王爷与您并不熟识啊。”
德妃警告地给了褚瑜一眼，意思在说“你给老娘等着，以后再秋后算账”，随后便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小姑娘身上，“并非熟识又如何？熟识了，他便会心悦于本宫？”
这萧百婳哪可能知道会不会，但不妨碍她说下去，“至少……从未熟识，王爷是绝不可能对娘娘有心思。”
德妃嗤笑一声，“既然褚老二都把事情与你说了，想必你也是知道我二人之间的约定，到时圣旨一下，即便是王爷，也必须遵旨，何必为自己寻麻烦？”
萧百婳觉得这实在有些无赖了，跟小说那些想着先婚后爱必定有爱所以强取豪夺的霸总有些雷同。她撇了撇嘴，“成亲了，又不代表王爷便是爱上了娘娘。”
“至少他是本宫的人。”
“那当然是，但也不妨碍王爷纳妾，有其他女人啊。”
“那本宫就让褚老二再下个旨，让他此生不得纳妾。”
“不能纳妾，也可以出去偷情啊。”
预想到德妃欲说什么，萧百婳赶紧自动为她补充道：“就算找陛下下旨让王爷不得出去找其他女人私会，但都说是偷了，还会让娘娘知情吗？何况王爷可是陛下的兄长。”
所以千防万防，总有更多的办法钻漏洞。
要想不堵心，还是得先交个心才是。
德妃被堵得憋屈，闷闷地问道：“那你说说，本宫当如何？”
萧百婳理所当然道：“追求呗。”
德妃都给气乐了，“本宫堂堂太尉之女，还需亲自去追？”
萧百婳仗着有人撑腰，死猪不怕开水烫似地，“那您也可以不追啊，反正为情所困之人并非是我，不付出就想得到回报，娘娘当夫君都是您自个儿量产的啊？”
“再者，娘娘高贵，王爷更是高贵，真正无需亲自追求他人的是睿王殿下。”
虽然这是事实，但德妃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是卑微追人的那方。
因此故作他言。
她整个人气得指着褚瑜凶巴巴道：“褚老二！管好你的私会小情人！再怎样，我都是宫中贵人，仍是宫中四妃之一，岂是这小蹄子可随意批判的！！！”
萧百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