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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与梅仁途相交之事,阿毛全程都是看在眼里的,柳轻言能认下梅仁途这个朋友,也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的,舞阳的事情同样如此。
也是直到方才,他才知道舞阳竟早就认出了他,而且,数十年未见,那种无言的默契依旧存在!
真正的好友,就是平日里各忙各的,等到再次相见时,只相视一笑,便知道你还是你。
他与舞阳之间的交情,正是如此!
此番插曲过后,等到入了夜,四人便依旧换上夜行衣,偷偷潜入了宫里那座奉先宫附近。
选择打洞的入口是件技术活儿,好在舞阳和炎黎来的次数不少,给他们指点了一处靠近奉先宫的废弃宫苑。
那里据说是前朝某个失宠妃子的宫殿,那妃子后来不知怎的,就吊死在苑里那棵歪脖子树上,从那以后,这座宫殿就经常传出闹鬼的传闻,白日里都很少有人经过,更别说夜里了。
论挖洞,柳轻言那是相当的有经验,当年被困在月霄国那个九霄转灵大阵中,灵力尽失之时,就曾和释尘大师一起挖过洞,如今依旧是灵力被禁,仍旧要靠着蛮力挖洞。
有时候想想,世事是何等的相似。
不同的是,当年他只是个练气修士,如今,作为一个筑基期的体修,挖起洞来比当年轻松了不少,一锹一锹挖得毫不费力。
炎黎虽然对柳轻言心有隔阂,该他做的事情,却不会偷懒,两人勤勤恳恳地从废旧宫苑的墙脚跟开始,往奉先宫那国师所住的屋子挖。
乌余拎着两只铁皮桶,不断从甬道内往外运土,他生得瘦瘦小小,做这件活计正合适。
舞阳则一直抱剑站在洞口周围,小心翼翼警戒着四周,充当了放风的角色,这座宫苑虽然废弃了,保不齐还是会有人闯进来,小心驶得万年船。
为了将这件事情做得隐蔽一些,柳轻言和炎黎将地洞挖得很深,一直埋头干了两个晚上,才将将把地洞打到国师的房间内。
当柳轻言和炎黎掘下与地表相连的最后一锹土,从国师房间的地下冒出来时,那所谓的国师正抓着一只烧鸡大吃特吃,皱皱巴巴的太极八卦袍上满是油渍,半长的胡须黏黏腻腻,嘴边全是亮闪闪油腥,整个人看起来无比邋遢!
两人对视一眼,在国师尚未反应过来时,迅速冲到他眼前,强忍着恶心,用手掌将他那油腻的嘴巴一捂,直接把人拖进地洞,弄到了那废弃宫苑处。
四人团团围在墙角处,看着那吓得瑟瑟发抖,不断往角落处钻的国师,心中的疑惑一时升到顶峰。
就这么个烂泥扶不上墙似的货,有清除他们这些“妖孽”的本事?
便是说破大天去,他们都是不信的!
柳轻言看他们一个惜字如金、一个瘦瘦小小、一个不善此道,自觉自个儿是此时最适宜出头之人,便阴阴一笑,恫吓道:“知道我们是谁吗?”
那瑟瑟缩缩的国师一听,眼皮子上翻,眼看就要晕厥过去,柳轻言立刻给乌余使了个眼色,乌余会意,“唰”地从后边儿掏出一根小指粗的银针,一把捉起国师的胳膊,那意思明显是,他若是敢晕,立刻就是一针扎下去没商量。
国师一看,马上就不晕了,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不断给他们磕头,十分没有骨气地讨饶:“各位爷爷,放过我吧,我真没想当这个国师,都是他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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