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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苏寒也觉得，自己问的有些过分了。
但天星帝朝的陨落，财库的消失，诸多物品的丢失，他必须要查清楚。
至少，此刻的天星帝朝，仅仅是崩塌，还没有彻底消失。
哪怕仅仅是为了曾经救过自己的那个家伙，苏寒也绝不能放任此事不管。
“能够直接交付给明日帝朝拍卖的散修，怕是修为也不会低到哪里去吧？”苏寒开口说道。
“不能告诉你。”凌千雅依旧摇头。
苏寒抿了抿嘴，拿出一张至尊卡，摆在凌千雅面前。
“这卡里的余额，你之前也看到了，我要是全部都给你，你能不能说？”
“什么？！”
凌千雅花容失色，瞪大了眼眸。
“一百多万亿的仙晶，就为了打听拍卖轩辕令的人是谁？你疯了吧？！”
“你就说，能，还是不能。”苏寒盯着她。
凌千雅秀眉紧蹙，似乎是在犹豫，也似乎是在纠结。
足足过了许久，她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道：“收回去吧，无论多少仙晶，我都不能告诉你的，这是有关于底线的问题，我明日帝朝，不能那么做。”
“一百多万亿的仙晶，都买不到一个名字？”苏寒有些讶异。
他只是在试探罢了，当然不会真的拿出这么多仙晶去购买一个名字，毕竟这放在哪里，都是一笔堪称滔天的庞大财产。
让他想不到的是，这明日帝朝，真的会是如此的守规矩。
确切的说，是凌千雅，一直在坚守本心，让苏寒刮目相看。
“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
苏寒微微沉默，又道：“关于天星帝朝，你应该知道一些吧？”
“当然，那等巅峰的帝朝，这中等星域，又有几人不知道？即便是已经崩塌，无法再恢复当初的辉煌，却也依旧震撼人心。”凌千雅点头。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对天星帝朝为何会陨落，你知不知道？”苏寒又道。
“这个……”
凌千雅瞥了一眼至尊卡，道：“你要是能把这张至尊卡给我，我就告诉你。”
“没门儿！”
“哈哈，挥金如土的苏先生也知道心疼吗？”凌千雅调笑道。
“我的钱，都是花在我觉得，有用处的地方。”苏寒道。
“切……”
凌千雅白了他一眼，千娇百媚，令人着迷。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无非就是传言所说的那些，被几大帝朝联手，在一夜之间灭掉，以至于此刻，名存实亡。”
“都有哪些帝朝？”苏寒又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此事牵扯极多，曾经轰动整个中等星域，毕竟一座巅峰帝朝的灭亡，又岂是那般容易平息的？可无论是谁出手，都没有任何消息传出，哪怕天星帝朝自己的人，在帝子荣誉战现身的时候，都没有提及此事，我们又怎能知道。”
说到这里，凌千雅忽然看向苏寒：“你问这些干嘛？难道还打算帮天星帝朝报仇不成？”
这本是揶揄般的玩笑，却让苏寒点了点头。
“对，我就是要查出，到底是谁对天星帝朝出手的，然后灭了他们！”
盯着苏寒的神色，完全不像是在撒谎。
再看看苏寒那七阶仙人境的修为，凌千雅忽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若非苏寒有那般庞大的财富，就算是以凌千雅的素质，恐怕都忍不住嘲讽几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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