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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佑陵先前还担忧她之前没有做过这等杂事可能会因此觉着委屈。但鱼弱棠自己却是乐在其中,她本便出自风尘,在她看来,不用看人脸色,更无需揣测他人言语,只为自己而活便已是极好的日子。
那个“镇海吼”除了是淑胭的东西,更是第一个她单凭自己的心意从他人手里要下的东西,所以更显得珍贵。
浣洗衣物总比被迫舞剑要舒服的多。
清扫灰尘也总好过清扫那些客人眼中的淫虫。
再者是苏佑陵可比往常那些客人要好打发太多,她不开心了也能拿他当出气筒,这些也都是她曾经从未做过的事情。
在烟柳楼,再大再华丽的屋子也不是她的。
但在这一方小小的铺子,里面的一景一物全是独属于她的。
包括那个人。
每念及此,鱼弱棠总会微微脸红。
苏佑陵是她见过最奇怪的男子,风尘女子尤对男子的眼神敏感。见多了眼神污秽的人,但还是要阿谀奉承作出靥笑娇态,便以为全天下再没有靠着上半身想事情的男子。
雾隐其身难辨,云遮其眸难言。
喜怒哀乐便如变戏法一般在脸上随意转变,鱼弱棠阅人无数,更阅男人无数,独阅他不得。
若是寻常人莫说以她刺杀宜章王作威胁要了她的身子,便是如今一男一女虽分两间,却毕竟是共处一院,有几个男的不会多占点便宜。
但苏佑陵好似铁了心的修佛戒色,与她打闹倒也寻常,她却看不出他的任何觊觎之心。久而久之,鱼弱棠便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并没有人们常常夸赞的美貌。
好奇心所至,鱼弱棠当然也曾问过他。
“你是不是……有……断袖之癖。”
“咳咳咳……你说啥呢?”
苏佑陵闻言差点却是被口中的米饭呛死。
“没什么……”
“你脑子里别整天想七想八的……我可是正经男儿。”
……
一袭蓝衣循着热闹悠然而出,便似一道霁月清风拂面而来。女子只一袭锦绮蓝裙,眉宇藏愁意,眼波柔似水。无悲也道是楚楚,颜喜尚且惹人怜。
女子尚且看的痴了,何况男子?
“苏老板,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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