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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丽雅退到江母身后紧紧拽住她的胳膊，“我不，就不。”
江父眼里仿佛随时要喷火，在姜一一嘲讽的笑容中咬牙切齿地向江丽雅发出最后通牒，“我让你道歉。”
“不，我……”
“啪。”一巴掌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打蒙了，响亮的耳光甚至让江丽雅哭都忘了哭。
“爸……”
“我叫你道歉。”江父一字一句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一旁的江母嗷一声扑到他身上，边捶打边喊到：“你疯了吗，你竟然打丽雅，你要打干脆打死我算了，我们母女两个被外人欺负就算了，连你也嫌弃我们。”
江父推开她，拽着捂着脸直落泪的江丽雅来到姜一一面前，“给她道歉。”现在已经退无可退，一旦姜一一把视频发到网上去，不仅是江丽雅名誉扫地，他们江家也会跟着蒙羞。
仇人面对面分外眼红，江丽雅眼里的恨意如有实质，每一眼都恨不得剜下姜一一身上一块肉，贱人，这个贱人。
“对不起。”无论江丽雅再如何不情愿，江父在身后按着她的头她不愿也得愿。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姜一一闲闲地吹了吹自己的手指，嗯，指甲长了，该剪了。
“你……”欺人太甚，姜一一欺人太甚。江丽雅手痒得想挠花她的脸，妈的，这个贱人别落在她手里，她整死她。
“道歉。”江父可不管江丽雅心里在想什么。
“对不起。”
“大点声。”
“对不起。”
“对不起谁？”
江丽雅已经被磨得没有脾气了，只想赶紧道完歉走人，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收拾收拾姜依依。
“姜依依，对不起。”
怕她不满意，江丽雅忍着恨意继续说道：“姜依依，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给你起外号，不应该欺负你，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姜一一撇撇嘴，语气平铺直叙，没有丝毫诚意。
“算了吧，你别说了，你说得难受我听得也难受。”
江丽雅一噎，抬头看着她，等着她表态。
“看我干什么啊？我脸上有花吗？”
“你……你不该……”江丽雅咬了咬唇，她实在说不出口让姜依依原谅她的话，她又没做错，凭什么要她原谅。
“嘁。”姜一一嗤笑一声，“是不是我不该说没关系我原谅你啊？谁规定你道歉了我就得原谅你啊？我告诉你，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她的声音带着幽幽寒意，如同来自地底下，让江丽雅生生打了个冷颤。
江父不在意她的反应，不原谅就不原谅吧，他们江家不需要她的原谅。
“姜同学，现在你满意了吗？”
姜一一摇摇头，转过头指了指人群中的大部分人，“还有他们呢，丽雅同学还欠他们一个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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