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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平终于找到个台阶下,重重哼了一声说:“好男不跟女斗,我不跟你计较。我们走。”
说完,带着几个人一窝蜂走了。
季洛薇丢掉柴火棍,转身扶易大娘坐下。
易大娘坐在石桌旁,扯起袖子抹眼泪。
“大娘,你别理他。那种人渣,为他难过不值得。他以后再敢来,我们再把他打跑。”
“对,他来一次我们打他一次。明天我就带点棍子过来。”南锦屏很豪气地说。
今天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她和另外几个女孩一时间都懵了,没反应过来。
不过下次嘛,她们也不会袖手旁观。
季洛薇的勇敢对抗,看得她们热血沸腾,很想体验一把。
边山对边悦秀说:“丫头,你呆会去我铺子,拿点防身的武器过来。”
看了眼边悦秀稍嫌富态的身材,非常嫌弃:“你怎么就不肯学武?真成了弱女子了,不像我们边家的姑娘。”
“学武多累啊,我又不要去走镖。”边悦秀小声嘀咕。
苏芸一直陪在易大娘身边,不时用手帕替她拭泪。
直到客人都走了,院中只剩下她们三个人时,易大娘才把她的往事告诉季洛薇和苏芸。
易大娘跟她丈夫感情很好,两人生了一儿一女,一家四口生活在这里。
后来,女儿梅娘嫁去了邻镇,儿子陆承江入伍去了战场。
十几年前,昭国与邻国开战,死伤无数。
那一战之后,陆承江杳无音讯,所有人都认为他在战场上战死了。
易大娘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但因为尸体没有被发现,她心里总存了点微弱的侥幸心理,万一儿子没有战死,哪天又回来了呢?
易大娘的丈夫伤心过度,一病不起。
易大娘自己因为思念儿子,经常哭泣,眼睛看东西变得很模糊。就连织布,也主要是靠着几十年积累的手感。
陆承平在他母亲的唆使下,想霸占易大娘的房产。
易大娘被逼急了,扬言说,陆承平若是强行赶她走,她就去县衙申冤,死在县衙门口,看知县老爷以后还用不用陆承平。
陆承平只是个帮闲,在县衙里连正式编制都没有,如何敢让易大娘去闹。
他退而求其次,不占房产,但逼着易大娘拿好处给她,不给就赖着不走。
十几年来,他不知前来闹了多少次,把易大娘的家底都掏空了。
易大娘一边说一边抹眼泪,苏芸不住安慰她,陪着她流了不少泪。
季洛薇气愤填膺,猛地一拍石桌:“太过分了,他下次不要撞到我手里,哎呦——”
手拍在石头桌子上,真疼啊,季洛薇疼得呲牙咧嘴。
易大娘和苏芸都不禁被她逗笑了。
福安客栈的上房,小柱子绘声绘色给宫溟讲述今日骂跑陆承平的事。
小柱子眉飞色舞说:“爷,你是没看到,季姑娘当时可勇猛了,提着根柴火棍,把陆承平吓得屁滚尿流。虽然她不会武功,可那架势可足了。”
宫溟微微一笑。
小柱子看见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后悔了,差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怎么还没吸取教训,又说漏嘴了?
他怎么能在爷面前夸季姑娘呢?
可是,季姑娘真的好勇猛好可爱啊。
罢了罢了,小柱子决定躺平摆烂了,不再阻止爷的好事。就算爷真想娶她,也是可以的吧,不做正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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