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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几人，站在墓室的一角，看着张起灵独自找出口。
几人面面相觑，张起灵的神色，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但很显然，张起灵不让他们有其他动作，又有些反常。
“看来哑巴在幻觉里，看到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黑眼镜刻意压低了声音，但他知道张起灵依然能听到。
“预知梦吗？”司聆收回看向张起灵的目光。
胖子加入谈论，“也就是说，在小哥的幻觉里，咱们来过这间墓室？”
吴邪没有说话，他的猜测跟胖子差不多。张起灵极有可能，在幻觉中来过这里。假如是这样，那么在幻觉中，一定发生过一些事。
以至于，张起灵现在不让他们有动作。
“你们真的相信，有所谓的预知梦？”
面对司聆提出的问题，另外三人都没说话。正常情况下，他们并不会相信，所谓的预知梦。
可是，现在他们正在，西王母的墓穴中。不说前面发生过的，那些诡异的事情。
粽子化的‘吴三省’，远古生物蛟龙，还活在陨石中的，西王母和周穆王。
这些事情假如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绝不会相信。
“还是你们觉得，小哥的预知梦，有可能是在西王母的控制下形成。”
三人相视一眼，没想到司聆，直接说出了，他们心中的猜想。
司聆又道，“你们觉得西王母很可怕？”
“小聆儿，难道你不觉得可怕？”
“不怕呀。”司聆看上去，非常平静。“为什么要怕西王母？我们跟她也没仇吧？
乱闯她的墓穴，在西王母看来，应该可以说是情有可，我觉得西王母不会计较这个。”
听到这里，黑眼镜无声地笑起来，又朝司聆竖起大拇指。
吴邪就道，“还是让把小哥叫过来，一起说清楚吧。”
闻言，司聆过去把张起灵拉过来。五个人围在一起，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小哥，你看着有顾虑，要不要跟我们说一说？”司聆先打破沉默。
旁边的其他几个人，都沉默地看着张起灵。以他们对张起灵的了解，他们不认为张起灵会说。
不过，这一次和以往不同。有司聆在，张起灵的反应，或许会和以往有些不一样。
张起灵看着司聆，他张了张口，又道，“我先去找出口。”
司聆拽住他，“如果你觉得不能说，那么不能说的原因是什么？
我知道你习惯自己，一个人承受一切。
可这里在场的每个人，都愿意帮你分担。你不能再习惯，一个人面对所有危险。”
听到这里，旁边的吴邪和胖子，一时都有些不是滋味。类似的话，其实他们跟张起灵说过一些。
张起灵的固执在于，他习惯且认为，自己能做到任何事情。
“你要是担心预知梦，我们完全可以，再想一个对策。”司聆继续说道，“西王母给的血石，或许不仅仅可以治失魂症。
如果小哥你认为，我们现在有一些，需要你独自去解决的问题。
那么，这一定是西王母附加给你的，这或许是一个考验，或是其他的，我们还没想到的事情。”
张起灵看着司聆，依旧没有说话。
“你这么犹豫，是因为在小地宫里，看到那些壁画的原因对么？”
听到司聆这么说，吴邪验证了先前的猜想。司聆和张起灵，的确还隐瞒了一些，关于小地宫里的事情。
而那些秘密，应该是和司聆，事关重要的事情。
“小哥。”胖子出声劝道，“你说咱都认识多久了，你什么性子我们都知道，但今时不同往日对吧？
就算我跟天真，愿意你把所有事情瞒在心里，可小聆儿不愿意啊！
你的事情我们都还没跟她说多少，你不知道她多心疼你。”
司聆握紧张起灵的手，只是看着他。
“幻觉的最后。”张起灵话音一顿，“我看到你死了。”
闻言，其他人都一愣，唯有当事人司聆，看上去极其平静。
“像我们看到的壁画里那样的情况？”
张起灵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那一场幻觉中，他听到司聆最后一次喊他时，金光在白雾中炸开的前一秒，他看到了司聆死在自己面前。
胖子非常想问，在小地宫里，张起灵和司聆，到底都看到了什么。可一路过来，司聆和张起灵，都不曾主动提起过。
听到这里，司聆沉默了好一会儿。
其他人都没说话，这似乎不是他们，能管辖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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