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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没有任何可以当参照物的东西，司聆一把按住张起灵的肩膀，凑到他面前去盯着眼睛看。
两人靠得非常近，张起灵怕司聆站不稳，微微俯身下来让她更方便看。
司聆想从张起灵的眼睛里，看自己双眸中的异样，然而她只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看不见呀。”
张起灵想告诉司聆，看不见才是正常的，但他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台上的女使们。
两位女使被张起灵冷冽的眼神吓一跳，虽然张起灵杀不死她们，但每次对她们出手的时候，看着都是毫不犹豫手段狠厉。
死不了，但她们依旧会有痛感。
女使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话。
张起灵没听懂，后面的司聆走上前来，“谁是大祭使？”
张起灵转头去看司聆，“你能听懂她们的话？”
闻言，司聆霎时间愣住，“她们说的话”
自己竟然能听懂？
接下来的时间里，张起灵开始一头雾水地听着，司聆和女使们谈话。
“你们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大祭使。”
“大祭使和你们说的传承，有什么联系吗？”
“旧大祭使将血统传承于新大祭使。”
在女使的示意下，司聆得知女人是旧大祭使，她成为了新的大祭使。
“为什么是我？”司聆觉得莫名，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
女使们面露难色，只是摇头不说话。她们曾从旧祭使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情，而现在却并不能告诉司聆。
“你们的旧祭使，跟我到底有没有关系？”
女使们还是摇头。
见状，司聆怒从心中起，“之前语言不通的时候，你们话不是密得很吗？现在倒好，怎么问什么都不愿意说了！”
女使们面露难色，旧祭使留给她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再多的事情，按照旧祭使地吩咐，她们并不能告知司聆。
司聆面上扮着冷脸，心里马上又打起小算盘。“如果你们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们西王母在哪里。”
“吾等知晓王母何在。”
司聆：
司聆心中一阵气结，唯一可以撼动女使们的筹码，居然就这么没了。
“那你们总要告诉我，所谓的‘大祭使’要做什么吧？”
“旧时成规无须守。”
“愿祭使莫再回首。”
女使们你一言我一语，而后向司聆作礼，转身要离开这里。
司聆听得一头雾水，女使们说的每个字她都认识，放在一起她就全都听不懂了。
“不许走！”司聆一声令下，旁边的蛟龙瞬间冲向女使，将她们拦在原地。
蛟龙的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仿佛只要司聆点头，它就要把女使们一口吞进肚子里。
女使们看看蛟龙，又转身去看司聆，都没想到在传承仪式结束后，蛟龙对于她们来说，会变成一个威胁。
“吾等衔命于旧祭祀，言尽于此已然事了，望大祭使莫要为难。”
听到这里，司聆感觉自己像是被人闷头敲了一棍，心里有气又不知道怎么发。
两位女使如果是在执行，上一任祭使给她们留下的任务，她现在要是咄咄逼人去询问，除了让蛟龙一口吞下她们，好像也拿她们没办法。
“也就是说，你们跟我兜大半天的圈子，只想让我传承‘大祭使’的位置？”
女使们点头称是。
“好。”司聆点头，又觉得可以套话，她说不定能问出，是谁在设计吴邪和她入局。“那你们跟我说说，是什么人告诉你们，我什么时候会来这里？”
“旧祭使。”
“她？！”司聆有些诧异地看向女人，“那她是什么时候，再回到这座墓中？”
“余有十七载。”
女使的这个回答，让司聆沉默了许久。
后面的张起灵走上前来，“司聆？”
司聆收回眼底中的错愕，才抬头去看张起灵。“我没事。”
沉默半响后，司聆向蛟龙招手示意，女使们这才得以离开。
张起灵站在一旁，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询问。刚才司聆和女使的交谈中，他虽然听不懂女使们说的话，却能听懂司聆说的。
根据他听到的话语，再结合他们手里的线索，那些事情他能猜个大概。
“小哥，女使说这个女人是大祭使，在十七年前才回到这座墓穴里。”说到这里，司聆的眼眶有些发红，“她会不会是”
妖冶的绿瞳中，涌出了泪光。
十七年前，正是司聆双亲出事那一年。假如女人是这个时间点回到墓穴，那她极有可能是司聆的母亲。
自从见到这个女人伊始，司聆就不停在心里祈祷，女人不要和她有任何关系。
旁边的蛟龙似乎感觉得到，司聆此时的情绪低下，它蹭到司聆脚边，轻轻地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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