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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起灵地解释，司聆脸上的表情，原本还想继续绷着，但她本身也没生气，结果一下又没绷住。
司聆有些尴尬地干咳两声，“所以是吴邪让你去色诱是吧？那你问出些什么来了？”
张起灵觉得司聆的用词不太妥当，但他不知道要怎么反驳。“今年的祭礼会有‘凤凰使’。”
闻言，司聆非常诧异，“哪里来的‘凤凰使’？他们是怎么选出来的？”
张起灵摇摇头，“她说等明天才能知道。”
司聆若有所思，“蓝二娘逃跑后，这里忽然就有了‘凤凰使’，难不成她已经回来了？”
说着，司聆又觉得这个猜测不太可能。
先不说蓝二娘是不是已经回来，她消失了这么多年，忽然再回到这个地方，不可能立即可以说服族人，让他们接受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凤凰使’。
“小哥，你觉得现在的畲族人，还会接受‘凤凰使’的存在吗？”司聆问道，“毕竟在这里，‘凤凰使’已经消失了一百多年。
原来那批见过‘凤凰使’的人，现在应该已经没有几个了吧？”
张起灵点头，在他看来不仅是因为这个原因。
信仰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已经不再遵循往日习俗的族人，并不会如何在意所谓的信仰。
“不过我们还是要多注意些，说不定这位‘凤凰使’，还真是蓝二娘弄出来的。”
张起灵应了一声，又拉着司聆停下。
“怎么啦？”
“等祭礼会结束，你先回北京怎么样？”
听到这个问题，司聆抬头去看张起灵，知道他是在担心，蓝立德说过的那些话。
“林啸来找我，其实还给我带了一样东西。”司聆拉着张起灵继续往外走，“那是一份报告，当年我被司程弈推下悬崖，司家医疗部给我的死亡诊断报告。
在报告上面，我明确被认为抢救无效，宣布了死亡结果。”
“是伪造的？”
司聆摇摇头，“一开始我的反应和你一样，但林啸验证过报告的真假。可以确定的是，那份报告的确出自司家的医疗部。
而且这份东西，是从其他地方直接寄到司家里。
这份报告的存在，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过。不过我觉得，我师父应该是知道的，但他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
张起灵点头，他一直觉得司老身上，有一些让他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只是一路过来，司老没有做过害司聆的事情，司聆也对司老有着非常高的信任。
“我们之前在西王母的墓穴里，我不是进入陨石里了吗？”司聆继续说道，“我后来仔细想过，那些我在陨石里看到的事情，会不会是我的幻觉？
你想想啊，古城里我们中了幻觉，那个梦中梦就更不可信了。
我到底会不会死这件事，其实我心里抱有一定地怀疑。
可这份报告地出现，又让我觉得，我或许真的不会被轻易杀死。
我在陨石里看到的那些事情，西王母和周穆王，他们都是真实存在的人。”
说到这里，司聆轻叹一声，“我母亲的事情没查清楚，我自己身上的秘密，也是一团乱麻。”
“你回北京等消息，我会帮你查清楚。”
听到这里，司聆伸手去捧着张起灵的脸。“不行，你又不是我请的私家侦探，我要留下来！”
张起灵有些无奈，司聆不愿意回去，他并不会强制要求她离开。
“好啦，我们不说这些了。”司聆拉起张起灵继续往外走，“在打猎比赛开始前，我们就当放松心情，先好好玩一番才对！
我闻到了莲花香，我们去看看这附近，是不是有荷花池！”
两人翻过一个小山坡，果然见到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池塘。池塘里长满了茂密的荷叶，看着几乎都有半人高。
“小哥，那里有一条小船哎。”
两人来到河边，船看着不大，刚好能坐下两个人。
司聆张望着四周，想看看有没有主人，结果发现附近看着，不像是有人常来的样子。
“小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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