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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已经率先占据陈仓的无当飞军,正在和陈仓外的韩遂对峙,谁也不想先行进攻。就在僵持之际,法正收到了锦衣卫的来信,法正看完后忍不住笑道:“徐达喜报,已经拿下了长安,郭汜死于内乱。”
身旁的鲁智深、武松二人也是情不自禁笑了起来。“这韩遂真是搞笑,大老远跑来长安支援,没想到被我们堵在这里,这才几天长安就丢了。”武松调侃韩遂。
法正忽然计上心头,法正道:“呼延灼还在率兵追赶李傕,我们可以先去安定配合呼延灼彻底消灭了李傕!再来会一会韩遂!”
“那陈仓怎么办?”鲁智深疑惑地问道。法正邪魅一笑:“就这样放着!”“那岂不是白白把重镇送给了韩遂?”“放心,韩遂不会打的,待他再过两天就收到了长安失守的消息,他就更不敢打了!”
法正说完,就转身走去,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错愕不已的二人,无奈道:“二位将军还愣着干什么啊,快快点兵准备北上呀!”鲁智深还是有些怀疑:“孝直啊,你说我们要不要将将士分拨趁夜色悄悄出城,不被韩遂发现?”
法正只能停下脚步耐心解释:“陈仓东部皆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我们即使分兵也可能被韩遂斥候看见。为什么不直接大大方方的走呢?我就是让他看见,他看的越清楚,就越不敢攻城!”
第二天,法正和鲁智深率领万余无当飞军直接出陈仓向北面的阴盘而去。不出两个时辰,韩遂的斥候果然看到了他们的行踪并且将这个消息反馈给韩遂。
“你说汉中军率领大军北上了?”韩遂阴沉着脸问道,斥候道:“确实如此,小的还跟随了几里地,他们至少有五千大军以上!”韩遂心里仔细琢磨,这又是玩哪一出呢?
身旁的爱将阎行道:“将军,他们这是要放弃陈仓?”韩遂闭着眼睛在沉思并没有说话。另一位大将马玩直接说:“那我们何不直接冲杀过去,拿下陈仓,再赶往长安?”
韩遂最初闻名于西州,后在凉州起兵,杀傅燮,败张温,董卓、孙坚、皇甫嵩等名将亦都曾在其手上失利。后来与马腾一同割据关西,还对马腾形成压制。纵观其一生,韩遂都是“枭雄人物”,虽然后世的出名度不如中原一众诸侯,但可万万不能小看了韩遂!
在乱世中能做的到一方诸侯的,无一不是处处谨慎之人,韩遂更是如此!所以他沉思了一会儿道:“恐怕有诈,张富小儿极其擅长诱敌之计,屡试不爽。恐怕这也是他的计谋,我们不能上当。”
然后韩遂下令:“再多派些斥候,仔细勘察情况,特别是长安方向,看一看战况如何!”
果然不出法正所料,只在陈仓留下不过二百人站立城头虚张声势,就已经“防守”住韩遂一万大军。韩遂整整两天不敢前进一步。法正在走远之后,也悄悄给武松下令,带人在后方围剿韩遂斥候,力争做到万无一失……
安定郡位于雍州北部,由李傕的两个侄子李暹,李利二人镇守,这里本是后方,也不需要太多兵力投入。现在只有五千日常驻军以及负责后勤等新兵,战斗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李傕带着残兵败卒向安定撤退时,已经派人通知李暹,引兵带着粮草前来救援。李傕率领飞熊军出蓝田城时才刚吃过晚饭,本计划偷袭一阵就撤的。没曾想一路深追竟遭遇埋伏,经历了他一生中最恐怖的一个晚上……
然后再回到蓝田时,贾诩为了坚决不让粮草落到张富手里,便下令将囤放在蓝田的粮草辎重全部运到长安,只留下随军的两日口粮。
可谁能想到,郭汜会趁着李傕不在城中鸠占鹊巢,这下可彻底将李傕这支队伍陷入万难境地了。李傕部现在已经断粮,士兵们筋疲力尽,饥肠辘辘。
李傕狠下心来,又现土匪本性,下令让部队沿路村庄劫掠百姓!贾诩冷眼看着,并没有劝阻,因为他也要吃饭……
就这样,李傕残兵一路逃窜,一路劫掠,所到之处可谓是百姓的末日。这些贼人打不过呼延灼的连环马,将所有怒火发泄到平民百姓身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令人发指!
追逐在后的呼延灼很快便看到了第一个被他们洗劫的村子,距离很远就闻道了浓烈的腥臭味。走进一看,放眼望去几乎全是被屠戮的村民,多是死在自己家里。妇女身上大都为着一物,死相极惨!
看到这番场景,老将军呼延赞已经发怒:“这帮畜生,真是贼性不改!”呼延灼也是咬紧牙关,良久道:“留下几个人将尸体处理一下,其他人跟我继续追击,全军加快速度!”
李傕是轻骑兵,理应速度要比连环马重骑兵要快,但李傕没有粮食,又连夜鏖战,将士们早已饥肠辘辘,即使人可以马上进食,但是战马总不能不吃草、不喝水呀。所以这一路上劫掠了许多村庄、城池,自然会耽误些许时间。
而呼延灼则是全军憋足了劲在追逐,所以双方之间的距离不仅没有拉开,反而越来越短。
“报,大司马,张富的骑兵追了过来!”此时李傕正在一个刚刚劫掠过的村庄里狼吞虎咽。“草他妈的,追的可真快呀!”然后还不忘撕咬一口手里的烤好的马腿,再转头问贾诩:“文和,现在该怎么办?”
贾诩也正在吃一些马肉,没办法,乱世中的老百姓基本上没有什么余粮,一个村庄的所有粮食也不够几千大军的一餐啊!李傕他们已经开始杀马吃肉了,只为了能活下去,一直是骑兵统帅的李傕也是爱马如命,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杀马吃肉的……
贾诩吃完手中的马肉之后,慢慢站了起来:“能怎么办,继续跑吧,待和援军汇合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