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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至此，云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他缓缓开口。
“要我炼丹也不是不行。”
说着，他顿了顿。
整个夜色里所有的声音都停了下来，就连低声的啜泣也消失不见。
所有人翘首以盼，目不转睛地盯着云笑，眼里是希望的星光。
“只不过……”云笑顿了顿，继续开口道，“我要你们整个丹城，所有四阶及以上的防御功法。”
话音落下，又是一阵安静。
祖安门长脸色很不好看，但他不敢反驳云笑。
只是转头，看向余垚。
眼神询问“怎么办？”
不是他们不给，但凡有，他们整个丹城都会积极奉上。
只是……他们丹城本以炼丹为主，所有炼丹师藏书跟炼丹也有关。就连丹城最大的藏书阁，几乎都是跟各类炼丹和鼎炉有关的书籍。
就算有功法，不多，还几乎都是攻击功法。
哪里来的防御功法啊……
还是四阶的……
余垚抬头，哭丧着脸看向云笑。
“云大人，我们家好像有一本四阶的，但……似乎丹城也就那一本……”
“可以吗？”
他那本，还是很多年前他还年轻时，给人炼丹被诈骗，说好的上品丹法的书籍，拿到手才发现原来那狗币只是包了个书皮……
去掉书皮，下面赫然是一本完全无用的四阶防御功法！
气得他当时差点没撕了那本书。
云笑闻言，一挑眉。
“那肯定不行！”他义正言辞地说道。
一个偌大的丹城，他还以为有成千上百本四阶以上防御功法，竟然才一本！
“这样吧，我要十本，五阶防御功法，五本六阶防御功法。”云笑直接狮子大开口。
“啊这？”一群人苦着脸。
“怎么？”云笑一转头，看向余垚，“你有本事请到天命者来追杀我，没本事搞到十本防御功法？”
闻言，不仅余垚，所有炼丹师眼睛都亮了起来。
其中余垚的声音最大。
“可以可以！只要云大人炼丹，我们立马给你搞到！”
是了，他们没有防御功法，可他们又无数修者趋之若鹜的丹啊！
换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