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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南苗圣女之后，有什么忌讳？不能做什么？需要留在南苗吗？”赵聿准冷凝着脸，在江宜夕还没答应之前先开口询问。
翁族长说，“我们南苗已经许久没有圣女了，要成为圣女必须参透秘法，就算是国主，至今也只参透一半。”
“什么秘法？”赵聿准问。
见南苗等人面面相觑不肯明说，赵聿准冷笑道，“如今被夺位谋权的人是你们，我们想离开随时能离开，若是你们对我们有所隐瞒，将来我大邺必定踏平南苗。”
“……”南苗国主的脸色沉了沉，“这是我们南苗的秘密，大邺皇帝不是外人，自然可以告知，圣女秘法不但能够掌控万蛊，还能利用蛊虫操控人心，将他人的命运掌握在手中，圣女的存在，犹如我们南苗的守护神。”
其实没有圣女的南苗十分脆弱危险，但外人不知秘法只有圣女才拥有，以为国主也有这样的本事，所以其他国家一直都不敢侵犯。
“对她有损害吗？”赵聿准看了江宜夕一眼。
“不会，但是……”南苗国主叹口气，“我们南苗圣女不能成亲，但你不是我们南苗人，如今又是救我们于水火之中，我们不能要求你这么做，只希望你离开南苗后，将来成亲就不要再用秘法了。”
赵聿准的脸色变得冷沉凛冽，“那不行！”
“这倒不是什么问题，反正我本来也没想过要成亲。”江宜夕说。
“！”赵聿准的心口像被重重捶了一拳，只觉得一阵酸胀钝痛。
她不想成亲了，是因为被他伤得太深。
南苗国主听到江宜夕答应，终于松了口气，“时间紧迫，杜姑娘要尽快进入圣女庙学习秘法。”
“圣女庙在城外，我们还要想办法送姑娘出城。”翁族长说。
“那就半个时辰后出发。”南苗国主道。
赵聿准把江宜夕拉着到外面院子，“呦呦，你考虑清楚了吗？如果当上圣女对你有损害，那将来怎么办？”
“我还不一定能参透秘法，再说了，只是不能成亲，对我来说不算是损害。”江宜夕淡淡地说。
“如果你只是不想进宫嫁给我，不必如此。”赵聿准声音酸涩，“我不会强迫你的。”
江宜夕轻笑出声，“皇上，你确实想多了，我会答应成为圣女，并不是因为不想嫁给你，只是我对秘法感兴趣，我所做的任何事情，再不会因为任何人，我只会随心而为，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呦呦……”赵聿准心头发颤，他想起她那时候临终前说的话。
她与他，永不复相见。
比起恨他，他更怕她如今对他毫无感觉，就像他已经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时间紧迫，我还有别的事要安排。”江宜夕转过身，声音越发冷淡。
“一会儿我送你出城。”赵聿准低低声地说。
……
……
劳观登上高位之后，将朝廷百官换了大半，如今全都是臣妇他的男子。
街上巡视的士兵也没有女子了，全都是男子。
“并不是我看不起男子，你看他们哪有半点守卫巡视的样子，居然还一边巡逻一边喝酒。”翁族长走在街上，看到各处的防卫点，要是有外敌入侵，被杀了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们都不会蛊术？”江宜夕低声问。
翁族长道，“也不是不会，其实并没有压制男子不能学蛊术，只是有些方法不得传给男子，他们只会写基础，聪明的也能自己顿悟。”
“嘘，有人。”赵聿准在前面低声道，他们躲进阴影之中。
等一队巡逻兵过去，他们才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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