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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天。
左清乐挣扎了好久,才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天色,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清晨还是傍晚。
他似乎抱着个什么,很结实软和,但是又有点凹凸不平,像是块软软的华夫饼,左清乐蹭了蹭。
“华夫饼”一激灵,吓得左清乐翻了个身,径直滚到地面上。
“嘶。”脑袋撞到了柜角,他彻底清醒了。
“没事吧。”床边探出一个脑袋,是付渊。
左清乐愣住了,付渊上身一丝不挂,而自己刚才抱着的哪是什么华夫饼,是付渊的腰啊!
左清乐只看了一眼,立马别过脸去站了起来,还好还好,自己还穿着衣服。
他看着凌乱的被褥和地上的衣服,整个人都僵住了。
“昨天晚上……”左清乐扶着脑袋,记忆十分模糊。
不用想也知道付渊是什么表情,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断片啦?”
“怎么可能,我没喝酒啊。”左清乐晃晃脑袋。
“你还记得昨晚,你喝的是什么吗?”
“可乐啊……”这个他倒是记得,左清乐突然反应过来,扭头看着付渊,“难道那瓶是你的?”
付渊撑着脑袋,笑着看着他,点头。
“那我们……”左清乐捡起一件衬衫,扔给付渊,“你你……穿件衣服!”
“啊?哥哥你穿上裤子就不认人家了?”
左清乐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脸涨得通红,他调整了一下心态,叉起腰:“对,怎么了?”
付渊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愣了愣,随即笑得躺倒床上,像只大型犬,大手抓着床单,引人遐想……
左清乐猛地清醒,自己在想什么啊!
“饿了。”大型犬笑完,抱着被子眼巴巴地望着他。
“你先解释清楚!”
“你要看全程?”
“嗯。”
“你确定?”
“确定,等等,为什么是看……”
付渊撑起身子,向他勾勾手:“你过来,告诉你。”
左清乐不太信,他皱皱眉。
付渊向前探去,碰到左清乐的手时,左清乐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拉力,他就像被拽进了情景剧一样,昨晚付渊病房的画面出现在眼前,而他和付渊站在床尾看着这一切。
付渊只亮了床头灯,他的脑袋上裹着纱布,左清乐敲门时,他正看着一本书,与其说是看书,不如说是在摩挲着纸张发呆。
左清乐画着一张白脸,但此时脸颊已经泛着些红晕,他走进来,问道:“在看什么?”
他头上戴着一顶帽子,是付渊落在酒馆里的。
付渊似乎没想到是他,有些慌张地眨着眼:“你怎么来了?”
左清乐顺手把帽子摘下,挂起来:“卡登说你伤得很重,叫我来看看。”
“其实你不这样也有理由带走他们的。”左清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起来有些担心。
付渊将书合上,放在枕边:“我是被砸到了,不是自己撞上去的。”
左清乐过去时,帽子端端正正地摆在桌上,一尘不染,所以就排除了帽子是被砸下来的可能,而直到自己走时,付渊都戴着这帽子,为什么后来会摘下来?
左清乐微笑地看着他,不说话。
付渊和他对视片刻,说道:“你进步了,不当面戳穿我了。”
左清乐发现,自己好像没那么敌视他了,甚至有他在场时,自己还会安心一些……
他愣了愣,不说话。
“所以伤的重吗?”付渊的头虽然被包得像馒头,但绷带挤着他的脸颊肉,这样还挺可爱的。
付渊晃晃脑袋:“医生说是脑震荡,但是没什么感觉,伤口也就一点点大,不知道为什么包成这样,还让我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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