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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的度数很高。”付渊把衣服套上,左清乐扭过头才发现,他的锁骨上有几个浅浅的牙印……
左清乐故作无辜地扭过头,继续看向窗外。
“诶,汤姆酒馆的楼上,是公寓吗?”左清乐突然问道。
付渊愣了愣:“好像是。”
审讯室外,一个警员愁眉苦脸地走了出来:“警长,他们还是咬定是对方打了钱德森,怎么问都不松口。”
“知道了。”卡登又没好好地睡觉,见亚伦将纱布都拆了,一大早和左清乐迫不及待地跑来警局,他才稍微放松了些。
“好得这么快?”
“嗯,还是案子重要。”付渊已经把纱布拆了,后脑勺几乎看不见伤口,护士称之为医学奇迹。
付渊说他的身体会受到跟别人一样的损伤,但没说恢复速度是一样的。
所以上次那个从肩到腰的疤痕,也是他的小把戏,罢了,左清乐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以后,没有目击者,他们为什么在街上?”付渊问道。
“布里说他发现钱德森没有给钱,就去找他,最后给了钱就放他走了,而凯文说,他路过看见他们打架,于是上去劝架,结果挨了一拳,他也先走了。”布里就是胖子老板。
卡登点点头:“辛苦了。”
“对了,昨天晚上钱德森的妻子来了,说钱德森有一些痴呆的症状,他去查过但是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妻子找到了诊疗单。”卡登说道。
左清乐皱起眉头。
“我能去问问他们吗?”
“我去记录。”亚伦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
卡登笑着摇摇头:“啧啧,年轻人。”
凯文靠着椅背,懒懒地坐着,感觉椅背快要撑不住了。
黑发男人坐在他对面,冷眼看着他。
“我能说的都说了,你们还要怎样?”
左清乐不说话,笑着看向他。
凯文被盯得不耐烦了:“你是哑巴?”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左清乐一脸平静。
凯文用鼻子狠狠出着气:“木工。”
“你跟钱德森是怎么认识的?”
“我去他家做工时认识的。”凯文皱着脸,“还要我说几次?”
“什么时候?”
“大概一个月前吧,但我们就在汤姆酒馆见过两次。”
那张诊疗单上的时间刚好是一个月前。
“你们见面都聊什么呢?”
“聊聊家庭,聊聊孩子什么的。”凯文的眼珠微转,似乎在回忆什么。
“哦,还聊那个神。”
左清乐将手肘架在桌子上,托起脑袋:“你喜欢这个神吗?”
凯文换了个姿势,坐直身子:“我说的都是真话,我不喜欢,但是我也没意见。”
左清乐从兜里掏出那枚神像,摆在桌上。
凯文有些厌恶,也有些嫌弃,但是不是很明显,看得出来他在刻意压着。
“你真的没有意见吗?”左清乐将神像往他那边推了推。
凯文像见了鬼似的,急忙将神像拍了回去,神像被他拍到地上。
他心虚地看了左清乐一眼。
“行行行,我说,我是看不惯钱德森那副糟蹋自己家的样子,明明生活都这么好了,还去搞这些迷信,人傻得喝酒都忘了带钱,所以那天是我看见了,帮他垫的。”
左清乐没想到是这个走向:“然后呢?”
凯文低下头:“钱德森不是喝醉了吗,我见他那副样子,就给了他一拳,然后我就走了。”
“在哪里打的?”
“在……在他尸体被发现的小巷口,但是我真的没杀他!”凯文摇摇手。
左清乐向后倒去,靠在椅背上,和付渊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