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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实的样貌是怎样的？”左清乐盯着亚伦这张冰山脸，有些好奇。
付渊微笑：“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对我产生兴趣了吗？”
烛火晃到他手上的银戒，左清乐笑道：“我有好奇心也很正常吧。”
“可我就是一组高级的数据，没有固定的形态，就像那个高纳尔一样，穿到谁身上就是谁咯。”
左清乐微微摇头，像是看明白了什么：“你不是数据，你是一个人。”
“你手上还拿着第一轮游戏的打火机，而且你也不会失忆，还能钻游戏漏洞，摆脱boss和系统的控制。”
“正常的数据会这样吗？”
付渊虽没什么表情，但还是有些心虚，心想自己确实表现得太露骨了。
“而且我还认识你，对吧？”左清乐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付渊向后缩了缩，试图让自己的脸离光远一点。
沉默。
左清乐凝视着那团火焰：“我明白了，我喝醉后做出那样的事，可能是照应了失去的记忆，但是有调香师为我熏了香，让我离这些记忆更远，所以我才一无所知。”
付渊眼眸微动：“这个调香师怎么样？”
左清乐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挺神奇的。”
“所以昨天那样，实在抱歉。”
付渊抱着胳膊，不说话。
“没事，这也是一种发泄的方式。”付渊突然说道。
左清乐感觉自己脸有些红，奇奇怪怪。
“所以我们是在哪认识的呢？我想多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左清乐向前凑近，脸上映着烛光，眼睛闪闪发亮。
付渊往后缩了缩，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我们……”
左清乐的脸颊被火烤得有些发热，他笑道：“没事，等你愿意说的时候，告诉我可以吗？”
付渊看起来有些庆幸，但也有些不甘：“你愿意猜猜吗？”
左清乐明白他这种心思，似乎是想跟他拉扯，让自己慢慢发现，但是又不甘心错过被发现的机会。
这样的他还有些……可爱？
左清乐低头沉思良久，笑道：“抱歉，我猜不出来，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左清乐能根据蛛丝马迹大胆推理很多事情，结果自己的事倒是没用一点心思。
“你有梦到过什么吗？”
“有，重复梦到过一个场景，但那是我的记忆吗？”左清乐想到了那个铁栏杆、黑皮鞋以及安慰自己的小男孩。
这确实和梦境一样离谱……
回想起来，左清乐感觉到头疼欲裂。
付渊起身，走向左清乐的时候，有一丝犹豫。
犹豫地迈了几步，他又像个电线杆子一样杵在黑暗中。
“干什么？”左清乐抬起头。
付渊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又迈开腿，走到他身边，他看起来有些难过。
“不要想了。”
“那些事都与你无关，你不必试图去回忆。”
左清乐有点迷茫，刚才付渊还有些许期待，结果突然又像想通了什么似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们就是在第一场游戏认识的，不是吗？”付渊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