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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付渊得逞的模样，左清乐嫌弃地皱起眉头，将手机又迅速揣回兜里。
“如果你帮我解决风安守，我把手机给你。”
付渊笑道：“你为什么觉得我想要这部手机呢？”
“这只是条件之一。”左清乐也笑了。
“你也是为了杀掉他来的，不是吗？”左清乐歪头，眼神似乎洞察了一切。
付渊勾勾嘴角：“不好意思，没有……”
“陆裕成。”左清乐吐出三个字。
“在押送风安守的路上，开车的人突然失去意识，车翻到了高架桥下，只有风安守活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些？”左清乐皱起眉。
付渊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似乎对这些记忆有些陌生。
“过去的事，我不感兴趣。”付渊淡淡说道。
“你想让我想起来过去的事，但你也知道，我一旦想起来，必定会有关于你的。”
“你想出去吗？”左清乐的长发有些向外散开，他毫不在意，反而摘下了帽子。
最真实的他。
付渊移开视线，眼下的痣格外明显：“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尖锐的哨声打破了他们的对话。
左清乐垂下眼眸，又将帽子扣回，也没有别的反应，只是笑了笑：“回去吧。”
付渊经过他身边时，一股淡淡的木香扑来，左清乐似乎在海岛游乐园闻到过。
铁门上了锁，灯光又被调亮了些。
付渊回来后，监狱里的气氛一下子沉闷了许多。
见付渊状态不对，屋内的人都安静了。
付渊的脸上有些许疲惫，大概是上次死在游戏后，还没完全解除强行被系统控制身体的状态。
“呼——”呼出这口气，心里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坦然。
他只是来这里找左清乐玩的。
虽然有那么一瞬间，想让左清乐多进几次游戏，但他又希望在不会进游戏的玩家名单上看到他的名字。
好奇怪。
付渊叉起腰，又呼了一口气。
好浑浊，他紧紧鼻子，有些想念禁闭室前的清新的空气了。
一个人在这里呆的时间太久，他都快忘记自己现实生活里那些破事了。
直到左清乐出现，才让他有一种跟现实生活交接的感觉。
但说实话，付渊并不想出去，不管是抗拒还是逃避，他确实不想回去，而且在游戏里卡了bug是没法回去的。
他和左清乐从物理上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大哥。”
付渊幽怨地别过脸：“嗯？”
“今天楼上……有人死了，和风安守住一间的，叫李元一。”
付渊本不耐烦地听着，突然想到他让这些人帮忙留意风安守的行动来着。
他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为什么？”
“听说是自杀，也有人说是被风安守折磨的……”他犹豫了半天，似乎在斟酌要不要继续说。
“说。”
“听说是昨天晚上，风安守挑衅了一个巡逻的叫方从时，然后李元一就疯了，抱着风安守不放，闹了好半天，今天早上撞头的就是他。”
“似乎有人看见风安守半夜打了李元一，还对他做了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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