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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隐却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来了些兴趣。
“你说什么？”
左清乐说道：“白金玉。”
白隐垮下脸来，他厌恶那个女人生下的孩子。
“讨债的人都找她，但居然有一笔还款。”左清乐撇嘴，“数目还不小呢。”
白隐顿了顿，眼神在左清乐和付渊之间来回打量，笑道：“你要说的就这？”
“我以为你们知道我的意图。”白隐用刀背划着左清乐的脸颊。
左清乐继续说道：“她让我们把钱转交给你，所以我们才会赶来。”
白隐又顿了一下。
付渊说过，他调查到白隐早期参与拐卖儿童团伙时，曾借给某个组织一大笔钱，之后断了联系。
既然铤而走险为钱奔波，又怎会不因为这个数目动摇？
“唔。”不想他突然加紧了力道，险些勒得左清乐窒息。
付渊向前挪了一步。
“别动。”白隐将刀指向他。
付渊缓缓将小宇放下：“孩子不懂事，让他走。”
白隐看了看小宇，示意他走：“滚开，别碍事。”
小宇眨眨眼，裹着付渊的外套一溜烟跑了。
白隐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扔到付渊脚边。
付渊蹲下身，再起身，手里多了一个红色打火机。
左清乐睁大眼睛，挣扎了一下，他已经猜到这个变态要干什么了。
白隐说话尾音上扬，语调愉快了不少：“用它，自焚。”
这里一片森林，加上现在风大，一旦着起火来，哪怕是小火苗，也会迅速蔓延开来。
付渊摩挲着打火机，低头沉默着，风拂动着他的发丝，在月光的照耀下竟有些银光。
左清乐又试着挣扎了一下，下一秒刀刃便抵在他的脖颈上。
“快点，不然……”
用刀刃抵住左清乐的脖颈，他手上钳制的力道就松了，左清乐咳了几声，艰难地说道：“你真的不想知道……钱在哪吗？咳咳咳。”
“杀了你们什么不是我的。”话音刚落，左清乐感觉脖颈一凉，似是皮肤被刺破。
付渊耳朵动了动，说道：“先把他放了。”
白隐只是微笑着。
付渊试了试打火机，吞了下口水，看起来十分紧张：“只要你放了他，说什么我都照做。”
“你疯了。”左清乐瞪着眼，“纵火是犯法的，老子不陪葬。”
左清乐在点他，没必要听白隐的，总有他不会死也能让白隐死的办法，只要再拖一下时间……
付渊无视了他，继续说道：“这话你还没亲口听到我说吧。”
“对，那老太婆是我杀的。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这有什么问题吗？”
“哦对，你是心疼老太婆手里被我毁掉的那几张卡和存折，因为没有一项财产是在你俩名下的，没了就是真没了。”付渊又向前迈了一步。
左清乐能感觉到他握刀的力度在加大，似乎是愤怒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