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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贾芸已经走出院子。
房内,久久无声。
四春中,探春眸子中异彩连连,呢喃自语:“这就是情,最直接的解释吧。”
迎春点头应和,除此一首词之外,还有文章诗词,可以解释情为何物?
古往今来,多少写情诗词文章,唯独这一首词,最为直接阐述何为情。
贾元春低头沉思,眉宇间有些飘飞思绪。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这就是情?!
林黛玉满脸骇然,她饱读诗书,虽是女子,却才华横溢。
而世人眼中莽夫、悍将,无敌于世的铁血战将安阳王,才思敏捷,才情无双。古有七步成诗,而如今,安阳王转眼间,成作此词!
她有些羞愧,枉她目中无人,认为天下男儿,无人可配她。如今看来,安阳王根本不把才情当做一回事,满天下之中,谁又知道安阳王有如此才华?
看了一眼绝世倾城,风情万种的安阳王妃,林黛玉心中酸楚:“只有这位,被安阳王放在心间,捧在手心的王妃,才见证过安阳王的才华吧。”
安阳王有如此才情,唯独为王妃作过诗词:“生死相许,生死相许”
林黛玉眸子黯淡,眉宇间爬上一丝忧郁。
秦可卿眸子里熠熠生辉,刚才一瞬间,她了解自己的情为何物,就是可以为夫君舍生忘死。转眼间,夫君成词,直教生死相许。
拿起笔,秦可卿把这首词记录下来。
满屋子里,唯独王熙凤满脸茫然:“安阳王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只听懂了前两句,后面的云山雾罩,完全迷茫。
“噗”
王熙凤这灵魂一问,迎春笑出声来。
“你这二木头,笑什么笑,看我笑话吗?”
王熙凤有些羞愧,再有一次重活的机会,自己绝对不会调皮,多认识几个字。
以免这种场合,闹出笑话。
四春眼波流转,琏二奶奶真是煞风景。刚才那种沉重的生死相许的情为何物的氛围,被链二奶奶打破。
“琏二奶奶,我来给你解释一下吧。”
已经把这首词誊录下来的秦可卿,掩嘴轻笑:“解释这首词之后,我们也需要去折柳殿去看看呢。”
“咦嘻”
王府外,一群如同铁塔般壮硕身躯的壮汉骑着马而来。
一个个身穿丝绸华服,似乎还挺不自在。走起路来,姿势都不怎么对,看起来很别扭。
唯独几个,显露儒雅之气,不像是战场拼杀的将军之外,其余几个,都像是煤窑里挖碳出来,没有洗澡就套上了华服。
甚是滑稽。
跳下马背的时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合共七十余人,一个个咧嘴而笑,眉眼间都透露着不自在:“孟秋堂,你这怂瓜,还真像是那句什么来着猴子戴帽子。”
“哼!”
孟秋堂整理一下华服,冷哼一声:“王爷让你多读书,你读狗肚子里去了。肚里没有一滴墨水的夯货,那叫沐猴而冠嘿,秦怀道,你这洗了脸,比以前白了点,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是浑身血腥味,帅帐议事的时候,被王爷直接提溜着扔进河里,命令你洗干净再进入帅帐的那个脏鸟呢。”
“咱们大哥不说二哥。”
秦怀道笑嘻嘻的揽着孟秋堂的肩膀,战场兄弟,经常互相嘲讽打趣,谁也不当做一回事:“你这家伙,亏我战场上替你挨刀,你就不能小声点,想要我娶不上媳妇?咦”
秦怀道用胳膊肘捣了捣孟秋堂的胸口,看似轻轻的,像是擂鼓一样“砰砰”直响,用下巴挑了几下,示意前方,向前努了努嘴:“那个,站门前左边那个我喜欢。”
折柳殿门外,王乐君娇羞低下头。
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她的父亲王子腾,曾经京城炙手可热的人物。如今西征,身陷囫囵。而她,被这个悍将看中,不知道是好是坏。
她有些忐忑。
“喜欢你就去。”
孟秋堂嘴里说着,眼睛一直都在乱看,想要找到一眼入魂那一个。
“咳咳”
冯子振轻咳一声:“你们这群莽夫,小声些,你们这大嗓门,吓着这些姑娘怎么办?别给王爷丢人。”
“嘿嘿”
“呵呵”
一群身高体壮,个个铁塔一般的人,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抚摸还不是很长的胡须,那装模作样,仿佛国子监刚刚放学的监生。
“嘿,你们看看,老张走路都有些别扭。”
“他那是紧张的,特娘的,面对千军万马老子不含糊,面对小娘们儿,我怎么这么紧张?”
一个壮汉,拉着同伴的手,指着自己的胸膛:“帮我锤一锤,让他安静些,跳的我有些慌。”
“咣咣”
另一个汉子,当真照着他的胸口锤了几下:“感觉咋样?”
“舒坦多了。”
被锤了胸口,刚才那力度,一头牛都要重伤,而他却是舒服许多。
果然非常人也。
“咯咯。”
折柳殿内外宫女,一个个低头笑出声。
这群粗鄙莽夫,她们看得出是真性情。
“都不错,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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