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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染冷漠地扫了孟义一眼。
“把他放下来。”
叶星州他们听到的时候,直接猛得一下,就将孟义放下来了。
孟义再次被吓得面色苍白,只是得知时染不杀他的时候,孟义反倒是没有先前那么害怕。
既然不杀他,那应该也就不会让人弄死他了。
“我虽然不杀你,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时染咬牙切齿的冷笑出声。
“你……你想干嘛?”孟义这么近看到时染的时候,脸色更白了。
好像,真的是太像夜巍然的那个女儿了。
孟义这一辈子没有怕过谁,唯一真的让他害怕过的人,就是夜巍然的那个女儿。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夜巍然的女儿时,当时她也不过才二十出头的样子。
但却将他狠狠的折磨了一通,而他腿上的毛病,也就是当时留下来的。
这些年,他看过无数的大夫,都没有任何的用。
孟义这辈子最无法忘记的就是当时的那件事情。
他被一个二十岁的女子关了足足七七四十九天,那段时间里,他所忍受的苦。
“你……你是夜轻歌的女儿?你怎么会是她的女儿……”
“你见过我娘?”时染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你娘都已经找我报过仇了,你为何不能放过我?”孟义质问道,怎么也都想不通。
时染挑了挑眉,倒有些意外。
“我娘找你报过仇了?那又如何?我娘没弄死你,真是我娘的失算。”时染嘲讽道。
夜轻歌报仇那是夜轻歌报的,她要找他算账,自然也是自己的。
“你……你想干嘛?”
“你果然是老了,我先前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吗?”时染冷笑了一声,拿出了银针摆在地上。
时染神色冷沉地扫了孟义一眼。
这一眼,孟义仿佛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
这样的眼神,他在叶轻歌那儿看到过。
但是,时染的眼神比起叶轻歌的却更要恐怖得多。
时染的手里此时正捏着一根银针,夜色之下,银针上好似泛起了一道寒光。
“我先废了你的双腿吧,人啊!不能走太多路,否则的话,看到的东西多了,就容易生出太多的想法。”言罢,时染都不给孟义反应的机会,伸手直接就狠狠的将银针刺了进去。
“啊……”孟义痛苦的大喊出声。
直接跟着瞪大了双眼, 这痛苦比起二十年前的那一次更要猛得多。
也更痛苦。
“另一只脚 !”孟义刚刚缓过来了一点儿,时染手里的银针便再次狠狠地刺了下来。
“然后是手……”
接着是喉咙……
孟义痛苦的大喊声,到最后都只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可以看得出来,此时的孟义到底是何等的痛苦。
看着瘫软在地上,如同一滩死水一般的孟义。
时染冷笑了一声,“从此以后,你听得得声、看得见,却说不了话,走不了路,只能像是废物一样躺在床上,而你的孩子们会瓜分了你所有的财产,把你当成一摊烂泥一样,没有任何人会管你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