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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无灵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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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就在现场一片混乱时,从第二层走来一位青衣男子,那男子眼中一丝异光划过,嘴角噙着一抹笑,风情妖娆。

“师兄!”故长安看着来人,恭敬唤了一声。

却见沈丘月并未回话,而是朝着他点头回应,疏离感顿感十足,他也识趣退一边去。

卿九辞盯着手中玉箫发愣,那男子慢慢的走至她的身边,然后在她错愕目光下,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捏起她的下巴。

“师兄,不可。”看着这一系列动作,故长安瞬间明白他要做什么,连忙开口阻止,却对上那冰冷的视线,他瞬间怂了。

沈丘月紧盯她的双眸,眸中闪着淡青色的光,就在她眸中暗暗无光,快着他到的时候。

一股霸道排斥的精神力,直接把沈丘月窥视精神记忆的灵力给掐断了。

遭到反噬,沈丘月好一会精神恍惚,薄唇紧抿,瞳孔微微的缩了缩,那错愕的脸上却闪过一丝惊悚。

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看着还未缓神的沈丘月,她轻轻的笑着,但眼底的笑意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大哥哥想做什么?”

她的话唐突传来,终于让沈丘月缓过来,同时也让在场所有人,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回神。

“怎么回事?”卿木白也是第一时间沉不住气,起身跨步朝着这边走来,眼神深深凝视沈丘月,满脸不悦。

紧接着,半蹲着把她搂在怀中,担忧的眼神藏不住,来来回回检查她是否受伤,在看到没任何问题时,才松了一口气。

卿木白盯着他那冷静的脸,略带讽刺的眼神看了好一会儿,面无表情开口:“我想请问一下,你们这是哪门子的考核?”

沈丘月脸色一蓦,盯着卿木白那双幽黑深邃的眼眸,仿佛撞上如同坠入深渊,万劫不复,竟让他有点心虚。

“好了,爱卿,人家长老说不定只是想知道你宝贝女儿的精神力,毕竟连灵石都能裂开,可想而知精神力有多强,此乃不可多得的天才。”

微生予微微起身,开口劝阻,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奈何一开口就胡编乱造,不过也不是没有效果。

不愧是一国之君,心思细腻,顺带帮沈丘月解围,也给卿木白台阶,毕竟今日特殊,都撕破脸皮也不好。

过了半晌,卿木白也不好再说不是,微微拂袖,牵着她走了下去,只不过在经过他身边时,笑着说了一句。

“大哥哥以后这种事情不兴干,万一哪天遇到硬茬,就不好了。”

仅仅一句话,便让缓和的局面再次陷入无声,沈丘月微愣,望着那人畜无害的笑颜。

既让他也不晓得,她这话是讽刺,还是其他。

“小辞,你没事吧?”见卿九辞入座,卿少锦忙凑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一双清澈见底的双目,定定地望着她手中的玉箫。

“这玉箫挺特别的,玉质应该是上品,就是没见过这种玉。”卿少锦摸了摸下巴,略微思考状,眸光微闪,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闻言,卿九辞低眸审视玉箫半晌,稚气的脸上泛起一缕不明的情绪,嘴唇微张,半天之久,才喃喃低语。

“不算是箫吧……”

她一开始就觉得,她好似在哪里见过这玉箫,不似那轻切的触感,但她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恍惚间,她似乎明白了,这箫并不是她的灵器,准确来说,这乃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她小时候在画中见过一次。

只不过那时候它不是箫,而是法仗。

是一件神器。

明明是母亲留给她的,为何是在画中见过,无非是,卿九辞一出生就没见过她,她对于母亲这个角色,记忆一片空白。

所以,在这个大陆中,她很享受余清书的母爱。

临时的变故,并没有扰了考核的热情,反而愈来愈激烈,也不晓得故长安,又从哪里摸出另外一块灵石,继续考核。

“怎么会?!”

不知咋回事,人群中传来稀疏的嘈杂声,那声音带着不可置信般响起,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

可见,觉醒台上的故长安面露惊诧,继而皱着眉头,眼含深意的看了眼他身旁的少年,淡然道。

“无灵器。”

“无灵器?百年来都不会出现一个,这是走了什么运?”人群不知谁说了一句,听不清是褒是贬。

“顶多就是个废呗!”

“可不是,都说七岁考核,三年为期,但他一看就已有十岁,最后期限的考核还是这个样子,废了!”

台下不少人七嘴八舌地诉说,其次话要有多伤自尊就有多伤自尊,连她这个旁观者都听不下去了。

反观那少年,却莫名的沉稳,眼神幽深的扫了他们一眼,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淡淡的勾唇冷笑。

这一幕,让卿九辞心底一阵默然,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升起那种他不似同龄人的警告。

甚至觉得这种人有点可怕。

“灵器有个屁用,附属品罢了!”少年面色依旧如常,不在意敛下眉,打量着周围各人的表情。

下一秒,少年目光略有所思扫向故长安,便不予理会,转身而去,身影慢慢消失在众人视线。

良久,众人才从他那句话如梦初醒,眼神中充满鄙夷,仿佛在说:一张小嘴,说大话倒挺能说的,也就这点出息。

目送少年离开,她心底五味杂陈,道不明原因,以至于最后的考核,她也没心思看了,憋得慌。

说来也奇怪,她想起刚才那句话,不由感叹,看似毫不在意,清冷得没有一丝感情,实则讽刺性十足。

话说回来,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却遭受别人的指指点点,他才十岁而已,顶多是个孩子。

“小辞,你怎么了?”卿少锦首先发觉卿九辞的反常,脸色有点不自然,宛若失神一般,便担忧的开口。

“……”

显然卿九辞也意识到,她有点莫名的情绪,朝着他摇摇头不说话,毕竟,她一个七岁孩子,少流露不似同龄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