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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吾堂》
心儿翻身立定,机警尤甚。
相比外面真刀真枪和明晃晃的炸药,这里可不光有毒烟。
五爷临死,约我一见,才叫危机四伏。
她屏气敛息,一点点站起,抬眼一撩,确定了下鳞鞭的方位。
五爷屁颠颠走下雕花长椅迎她,心急如焚,忍不住碎叨:“心儿是你吗?你可算来了!哎呀好回来好回来好,让爹瞧瞧。”
殷翠竹守在门前,瞧着手底下人操持摆弄,突然听到这一句,他贴门谛听,惊出一身冷汗。怎么可能?
五爷拍扶她双肩,心儿吞咽着气息,计算着这毒烟?进了我的身体还要适应一瞬,只怕功力不能完全发挥,不如一刀两断,现在来个干脆!
心儿想起身飞取鳞鞭,竟被五爷拍住双肩,想是暗示她什么似的。
这个力道,让心儿一惊。
你在这毒烟之中,该是时辰不短了,怎么还没事人一样?
她这时才瞧清,海株昆在后摇摇晃晃,要靠住雕花长椅才得立稳。
而五爷?
五爷一个摆手,海株昆终于踉跄而来,递到心儿嘴边一个什么药丸。
心儿连犹豫都没,张嘴接来,狠狠嚼着。
这滋味,太好受了!
心儿眉眼欣喜,好生痛恨。
原来你说让我来看你一眼,就是想告诉我,你也是百毒不侵的身子骨!
我离杀你,又多了一步!
五爷盯着她嘿嘿一笑,怎么样,惊喜吧?
遂心儿柔软而来,拉着哭腔唤一声:“爹爹!”就要扑进五爷的胸怀里,你的心脏,是在这,好想一把掏出来。
哪想又被五爷止住了,他是一副掏心掏肺的模样,可算放心你了。
留你在外边,他真不舍得!
“你说说你这个丫头,今天这么危急的日子,也不想着为爹爹分忧?反倒从中作梗,下手捣乱?你以为那山上的王者怎么一丧就丧了一堆,我心里不知道吗?”
五爷这副苦口婆心的模样,莫不是要把山上失威的恶气,连带丧了性命的那些王者的大仇,都冲着我来耍?
心儿眉眼犀利,随他转身,默默在心里拿捏着自己与他和鳞鞭之间的距离?哪个更快!
说不上痛不痛快的话?
一招致命,在这种时候,最为稳妥。
“你说说你二哥的音频给了老四,连他都不舍得怎么摆弄,你瞧瞧让你耍的,这个欢!山上那些孩崽子们,我是眼睁睁瞧着他们长大成人的,这一命呜呼了就,我连个音儿都没听着?”
“这,这这太突然了!这不该啊心儿,就算你再怎么任性,可着你在城里耍耍,练练身手也就是了。可那城外?咱的王者是无人能敌的气势!你瞧瞧,今天让你弄的,一败涂地!为父痛心呢我!”
五爷仰天长叹,又来到门前哭唧。
门外有人来问:“殷魂不散,一切齐备,这会点火吗?”
殷翠竹恨的头皮发麻,又开了个什么瓶瓶罐罐,十指运力塞毒烟进门缝:“听我指令。”
殷碧兰是怎么死的,他一定要让里面的人都尝尝。
心儿不住向后踱步,眼看着鳞鞭就在她头上高悬,心儿才停脚搭理一句:“那爹爹看,依了规矩,是要抓了心儿到恐殿受刑吗?”
《穆氏武馆》
转了一圈,班勒留守在唐宫东路,对视不远处的戴特,似乎那日的战火随时又会重燃。
谢宜欢差人来报,海株昆这一次进五宅神情吃紧不同寻常,而且刚刚五宅院子里好像响起兵器声,要不要咱的人过去探探?
班勒低垂眼帘,回想刚刚戴特的神情,那么忍不住?但却不敢动。
班勒附耳道:“轻举妄动要不得,盯紧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