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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的酒液入喉,盛郦被辣得咳嗽起来,她咳得厉害,连眼底都泛出些水光来。
陆临江见她眼底水盈盈的,仿佛泫然欲泣一般,怕她被呛到伤了喉咙,也顾不得礼节,伸手过来替她抚背,低声道:“喝酒要慢慢来,不要着急。”声音不急不缓,沉静如水。
然而很快陆将军就不能维持这份冷静了,只因一双玉臂悄悄缠上了他的颈间。
盛郦不知是她喝醉了还是失了心智,总之她如此做了,还伸出一只着玉面绣鞋的脚,踩在陆临江的长统黑靴上,软绵绵地拉长了音调:“七叔——”
她这点力气于陆临江而言不过猫儿挠痒痒一般,然他被一只小脚轻飘飘地踏着,耳下的肌肤被带了点酒味的热气蹭着,他竟像被定住了一般失去力气。
他突然领悟到,这两年多来,不,甚至更早以来,他就不再是疼侄女,而是在宠自己的女人了。
陆临江等了这么多年,他想他等够了,终于将人打横抱起,往内室送去。把人放到床上时,他还有一丝清明,哑着嗓音道:“四娘,你还有机会反悔。”
然而盛郦抽掉了她盘发的玉簪,长发瞬间倾泻,她双手撑在身后,闭眼不敢看他。
芙蓉帐缓缓落下,他欺身而上,将纤腰环在臂中,道:“你是谁的人?”
盛郦早已用光她所有勇气,嗫嚅半天才开口道:“七叔。”
“叫我的名字1
“陆临江。”她终于哭出声来。
……
第二日盛郦醒来时,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昨晚陆临江把她折腾得太累,几乎没有得到片刻歇息,此时脑中还混混沌沌。
她腰酸背痛,懒懒睁眼,眼前却不是她熟悉的芙蓉帐,身边也没有令她脸红心跳的那人。她吓得心口一跳,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座华丽冰冷的囚牢。
慌忙从床上坐起身,整间屋子却猛地一晃,她被甩到床角。两手紧紧攥着被子,盛郦开口小声道:“七叔1两行清泪却挂了下来,难道昨晚都是梦一场吗,她还如同玩物一般被关在宫中吗?
没有得到期待的回应,盛郦的心深深沉了下去。待她适应了这间屋子奇怪的晃动幅度后,正要试着起身,房门却被推开,书言的声音传来:“小姐,你醒了吗?时间还早,你多歇息一会儿吧。”
“书言1她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高声叫道。
“小姐可是做噩梦了?”烛光燃起,窗帘被拉开,书言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满眼担忧。却……比她记忆中的书言小了好几岁,看着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
随着蜡烛点起,盛郦才注意到这间屋子低矮狭小得惊人,几乎不能称之为屋子。她目光下视,望见自己撑在床畔的两只手也小得陌生,心底隐隐生出荒谬的想法,她颤声道:“拿镜子来1
书言却一脸为难,“小姐,现在船上怕是找不到镜子。”她们主仆四人上船两日,只拨到两个小小的船舱容身,连吃饭都成问题,更别提照镜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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