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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她说,陆临江已经猜中了。
“知道自己做错了吗?”见她眼底慢慢汇聚泪光,怕是下一刻眼泪就会顺着雪腮滑落,他心底有些闷闷的,仿佛不愿见她落泪的场景。
回答他的是盛郦重重点头,“知道了,我不该擅作主张,不该去害人,是我让七叔失望了。”
陆临江本想开口纠正她,这和有没有让他失望没关系,她遭人算计,应该第一时间去找老夫人主持公道,而不是自己傻傻的反击。
若是今日他再晚来半步,她岂不是就被人欺辱了?
但他最终没有开口。罢了,往后她总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见他面色仿佛松动些了,盛郦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终于放回原位,她快步上前,想伸出手去攥住陆临江的衣袖。
谁料他微微侧身躲过了她的手。
盛郦扑了个空,只好咬唇继续跟上他。一颗心却不断沉了下去,心中胡思乱想,他到底是生气了吧?他是嫌弃自己了吗?
两人一前一后步入他的书房,他低声吩咐守在门口的小厮:“打两盆水来。”
小厮立马打了水进来,他拿起帕子打湿水拧干,见小姑娘还咬着唇立在原地,轻咳一声,终于开口道:“七叔手上都是毒物。”
这是在解释他方才为何躲开了她的手。
三夫人令派人加了毒物,把婆罗伽的毒性全部引了出来,方才他单手把婆罗伽捏碎,手上有毒物残留,自然不能让她牵手。
何况本来就不该牵手。
原来他不是故意躲着她的,盛郦终于放心下来,自觉拿过另一个盆中的帕子擦手。方才她手上也沾了些婆罗伽,若不是陆临江特意准备,她都差点忘了这档子事。
没多久,小厮又进来把两盆水撤了下去。
陆临江重新将脉枕取了出来,“过来,七叔给你诊脉。”
她不敢推脱,只好坐过去,将手腕轻轻放在脉枕上。
原先的困惑的迎刃而解,原来并非是有什么疑难杂症,而是这个小姑娘为了掩人耳目而故意装病。但虽是装病,她也的确伤了身子,毕竟月余的伤寒,对她身子实在不妥当。
收了手,陆临江冷着脸教训道:“七叔今日给你开药,你要不要好好喝?”
盛郦知道陆临江肯定知道她的小花招了。起先府里也给她请了大夫来,但是那些开的药全被她给偷偷倒掉了,还时不时洗上一个冷水澡,一个普通的伤风感冒就这样被她拖了月余时间。
这还是他头一回这样冷冰冰的教训她,她心中难免有些羞愧难当,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后,晶莹泪水顺着面颊滑落。
他写完药方,抬首就见她指尖绞着帕子,正无声饮泣的模样。
他又不曾说过一句重话,她怎的就哭了?
陆临江的额角又隐隐抽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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