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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道：“四人，一个在第四层，另外一个跟着你。”
跟着我？
难道是白涡玉的那只鬼？
段浪问道：“白涡玉里面鬼也是你们之中的一员？”
“嗯。”
段浪倒吸凉气。
“鬼书为什么听你的话？”
川缓缓张开手，掌心出现了一团灰蒙蒙的物质。
这团气体混乱充斥着不详气息，仿佛只要沾染一点点，就会化身不详诡异。
川道：“按照神隐世界的说法，这是不详本源。”
段浪点头。
“我的族人一直在研究不详本源，我所在的那个时代，牺牲了很多人，最后成功接纳它的只有寥寥几人。”
接纳不详本源？
这可是那位混沌纪元的神祗陨落，遗留下来的不详本源，是超越普通禁物污染的存在。
神隐世界的人都不敢说接纳它。
可几百万年前的高等文明居然做到了。
“鬼书吸收了我身上的部分不详本源，她变得完整了，换一句话说，她现在依赖我，被我供养。”
川的中文越说越好了，他适应的很快。
段浪问道：“据我所知，不详本源没人敢触碰，身上会出现不详状态。”
川点头道：“我们那个时代的人差不多都因为它死绝了。”
很难想象，那个时代的文明，一代又一代的研究不详本源，死亡没有尽头。
那个时代太残酷了。
川活到这个时代解封，并且收服了鬼书。
如果让三大派系的人知道，定会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