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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鸡冠蛇动手的一瞬间,我自它那对嘶红的双眼内,似乎看到了一个故事。
一个凄婉的,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的故事。
故事发生于八十年代末。
那个时候,有一个行走于山野间,专摄野物生命的职业,人类称他们为猎人。
猎人这个职业,也并非什么神圣或者光荣的职业,没有信仰,也不像现在这样是为了寻乐子。
主要就是为了混一口饭吃!
到了九十年代初时,由于各方严查,这个行业便逐渐的销声匿迹了,但仍然有人会顶风作案,毕竟不能活活饿死不是!
在那鸡冠蛇的眼睛内,除了这个莫须有的职业,我似乎还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它临死前依旧惦念着的人。
这个人叫黑爷,一个老猎手!
黑爷出现在鸡冠蛇的故事内,似乎和他的姓名不太搭,不像是一个带有血腥气息的老猎手,而像是一个及其慈祥和蔼,喝茶抽烟的老人!
但我站在故事之外,知道他本不是这样,在遇到鸡冠蛇之前,他是方圆百里最有名气的猎手,但时过境迁,在严查的大风刮来时,他穷途末路,为了不露宿街头,为了能吃饱肚子,他迫不得已,便用那把陪他走过生死鬼门关的猎枪,换了一旦米。
在鸡冠蛇的故事环境内,打猎似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反而是一件及其危险和辛苦的工作。
猎手进山后,一般没突发情况,十天半个月是不会出来的,而且行走于山林内,常常会遇到各路野物,以及毒霾。
在鸡冠蛇的故事内,猎手身首异处是常有的画面。
而且,猎手的猎场,不是无所禁忌的,反而禁忌颇多,虽然山野间多的是荒山,但猎手不得乱进乱打,你敬的是哪座山的神,就只能上哪个山头打枪,不能随意到别的山头去。
因为,别的山头的山神不认识你,没有享受你的供奉,去了便容易出事。
在鸡冠蛇的故事内,这似乎是一个古老的忌讳,但从哪里来的,我不得而知。
随着鸡冠蛇的双眼瞳孔持续放大,我沉醉在它的故事内,继续下看去。
接下来,便看到之前出现的那位黑爷,独自一人背着那把被它最后贩卖的猎枪,朝着一座荒山内走去。
那荒山纵然看去,绵延几百里,幽深险峻,黑夜一直从烈日当空,走至于夕阳西下时,始终都没有开一枪。
而是坐在一片荒地上独自休息了起来,那片荒地看上去及其奇怪,尤其是黑爷所坐的位置,一眼望去,竟没有一颗翠绿的野草,而是长着一丛丛矮矮的臭蒿。
即使最高的树,也绝超不过成年人的膝盖,就更别说灌木和大树了。
并且,我仔细看去时,才发现,那些臭蒿看起来与一般的臭蒿还不太一样,颜色隐隐约约有点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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