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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心没有再争辩。
事实胜于雄辩，反正，在炙心这样的天使心目中，神圣凯莎就是无敌的。
“卡尔，你要怎么处置我？”
炙心冷漠看着无天，问道。
她是天使，而且，又知道了无天有心要对神圣凯莎下手。
无天就算不杀她，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炙心的心里有数。
“我要好好考虑一下。”
无天打量着炙心，做出一副在思考的模样。
其实，他倒是无所谓怎么处置炙心，因为无论炙心做什么事情，都影响不了他。
“不然，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继续留在这里？”
无天以一种商量的语气，对炙心说道。
“你在害怕凯莎女王吗？”
炙心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问道。
在她的心目里，也只有无天害怕神圣凯莎，才能对他现在这样的决定，做出合理的解释。
如果不是害怕神圣凯莎，无天又凭什么给她这么大的面子，竟然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凯莎，我曾经欣赏过她，但是，我后来欣赏凉冰，再后来——”
说到这里，无天的话停顿住，轻轻的摇了摇头。
“再后来怎么了？”炙心忍不住问。
“我曾以为，凯莎和凉冰的智慧，可以与我相比，但是，再后来我就明白，她们只能是王者，却不够资格做圣者。”
无天道。
炙心听了无天的话后，忍不住问：“你觉得，自己是一个圣人？”
如果圣人所指的，是死神卡尔这样的人物，那么，圣人这个词语，肯定有被冒犯到。
“元神寄托虚空，世间没有可以毁灭我的力量，我真的能算是另类的科技侧圣人。”
无天笑笑。
死神卡尔确实有圣人风范，哪怕是没有觉醒无天的本我时，也是如此。
炙心无言的看着无天，有些不知该怎么说。
而无天也没有让炙心开口，便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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