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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后楚凉川低笑出声，林笙迅速反应过来，好笑又好气说：“你幼不幼稚？骗我好玩么？”
楚凉川悠闲自在说：“你傻不傻？刚才都认出了现在还问。”
“那不是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你也玩qm，居然还这么大佬。”
“彼此彼此。”
“过奖过奖。”
两人说完后同时笑出声，这也太假太虚伪了吧。
林笙问：“你跟醉中眠合作，你也是丝竹管弦的人”
“没，只是唱歌。”
“哦，我一直以为花间松是丝竹管弦的。”
楚凉川没有回答。
林笙也不觉得有什么，继续说：“那你也认识太多大佬了吧，这么多人你都认识，你跟醉中眠合作过好几次了是吧？”
“嗯，五六次了，算是他带我入行的。”
林笙翻出自己脑子里存储的信息，“你好像没有参加过什么演出。”
“嗯，没。”
“为什么啊？你这么多粉丝，应该很多人找你吧。”
楚凉川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好像没有人找过我。”
事实上不是主办方不想找他，而是花间松的个人信息实在保护的太好，除了知道他唱歌，几乎没人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圈内那几个人知道的也都不告诉他们，所以想找也无从下手。
楚凉川好奇，“你粉丝好像也挺多的，有没有参加过呀。”
林笙想了想，说：“这些都是我哥处理的，不过……好像刚开始的时候有人找过，后面我哥说我还没有成年，没有这些事了。”
楚凉川闻言一笑，未成年保护法有时候确实是挺好用的。
林笙问：“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会参加演出跟签约直播这种吗？”
楚凉川沉默，过了会儿开口：“不知道，没有想过。”
林笙听到他这样说自己也是感到一片迷茫，须臾后爽朗说：“哎呀不管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明天要干嘛啊？要不要去哪儿串门拜年”
“不用。”
“啊？都不用啊？”
“不用。”
林笙以为他爷爷奶奶跟着一起住，并且他爷爷奶奶只有他爸一个儿子，所以很自然说：“哦，那还挺好，我得一大早跟我爸他们回老家祭祀，然后给爷爷奶奶大伯他们拜年。”
“那是不是要早点睡觉”
“也还可以，还没有困，你困了吗？”
“没。”可能第一次直播兴奋劲还没有过，也可能是知道修竹是林笙心里震惊，楚凉川精神确实是有些亢奋，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林笙听到他这样说自然而然说：“哦，我真的没想到花间松会是你，早知道那时候就该多认识几个人了。”
“嗯？怎么说”
“圈子里的人我都很少认识，除了孤鸿小九君陌这几个，其他的我都没有不认识。”
“我也一样，知道的人都是醉中眠介绍的。”
“你这个一个顶俩，一认识就认识到了大佬。”
“你那些也不差。”
林笙笑，随口说：“你对直播不熟悉啊。”
楚凉川安静了一会儿，说：“这是我第一次直播。”
林笙霎时反应过来，嘴角咧开灿烂的笑容，“哈哈哈哈，怪不得，连放歌都不会，刚开始我还以为你是放着让他们聊天。”
“我是不知道要跟他们说什么。”
林笙一副长辈的语气说：“说什么都可以啊，随便聊，天南海北想到啥聊啥。”
楚凉川沉默。
林笙也想到舍友的性子，出主意：“如果真的没有要说的，你就看弹幕，看到有问题就回答一下，当然不是什么问题都回答，你挑着一些来回答，不用回答得那么认真。”
楚凉川在他说话的时候也想了一通，等他说完后就开口：“算了，以后不直播了，今天就是心血来潮，想着宣传一下歌，没想到这样。”
林笙笑出声，故作不悦说：“这样是什么样知道是我不开心是不是”
“没。”
林笙傲娇，“哼。”
楚凉川知道他小孩子的脾气，转移话题：“你直播过多少次啊？”
林笙慢条斯理说：“那可不记得了，反正比你多。”
楚凉川没忍住说：“这也值得炫耀。”
“反正比你懂。”
楚凉川不服气，“我多直播几次也懂。”
林笙笑了一下，说：“下次你直播找我，有什么不懂的我教你。”
楚凉川觉得自己近期没有直播的想法，闻言敷衍回答：“好的，到时候再说。”
林笙故意说：“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不懂就虚心请教。”
楚凉川懒洋洋说：“请教确实是得请教，不过要请教谁看情况再说。”
林笙气鼓鼓鼓着腮帮子。
楚凉川在另一边忍笑。
新年第一天，刚刚知道了对方身份的楚凉川与林笙就唱歌与新年的事聊了两个多小时，直到不得不睡觉才意犹未尽挂断电话，还打算明天拜完年后继续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