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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瑞轻笑着摇了摇头,连连咂舌道:“啧啧啧!!!看来这九阴玄冥莲,千香阁要亏了呀!”
才拍出来这个价格,若是将这九阴玄冥莲放在苍穹大陆上竞拍,只怕拍出来的价格远远不止这些吧!
唉!!!
方瑛:“……”
于岑:“……”
二人眉眼微不可察的抽搐了几下,深吸了一口气,心中顿感无奈,亏?怎么可能?
于岑更是在心中无奈轻笑,他们只知这九阴玄冥莲难得,拍出来的价格应该很高,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将这九阴玄冥莲买来花的金币也很少。
毕竟谁都知道,这九阴玄冥莲,在凤栖大陆这种地方,根本不可能拍出更高的价格。
若是要将这东西拿到苍穹大陆上拍卖,仅仅只是来回的路程就需要很长时间,再加上一路上遇到的危险,根本不划算。
而这时,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六十万金币。”
声音低沉沙哑,可以听出来是一个男子。
趴在窗边的司瑞和沈忻,也因为好奇的看向那出声的三楼的一间包厢,可却只能看到那露出来的衣物。
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人……
南倾月轻笑,看来有竞争对手了呀!凤栖大陆上竟然还有人会对这感兴趣,一下子就在刚刚的价格上加了那么多的金币,是势在必得吗?
南倾月端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水,缓缓开口道:“七十一万金币。”
几人:“……”
几人愣了一下,脸上划过震惊和不可思议,下一秒,齐刷刷的将目光看向南倾月。
司瑞眉头微皱,一脸不解的开口问道:“南学妹,你拍这玩意干什么?这东西对你来说又没有什么用,而且这九阴玄冥莲放在这边时间长了的危害,你刚刚也听沈忻这家伙说了。”
要是有人把这东西放在自己这里,自己还要想想怎么样才能不让这九阴玄冥莲的毒素侵蚀自己的身体呢!
冷凝霜和南宫景也是有些不解的看向南倾月,倾月虽然是炼丹师,可是这九阴玄冥莲,不是只有炼制八品及以上的丹药才能用到吗?
倾月她……
南倾月看着众人一脸疑惑的样子,轩笑了笑,摊了摊手,淡淡的开口说道:“这东西现在对我当然没有什么用啦!我是想把这九阴玄冥莲拍卖下来送给云前辈。”
这东西在云前辈那里,才能发挥它真正的用途。
听到这话,众人才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啊!
而在这时,那道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又传来,“九十万。”
南倾月也没有丝毫退步,淡淡的开口说道:“九十一万。”
缓缓起身,迈步走到窗边,看向三楼的那间包厢,问空间中的银月道:“银月,能察觉到那人的修为吗?”
那人的修为,绝对比自己高。
银月语气沉重的开口说道:“灵圣三级。”
话音刚落,银月又接着说道:“那人的灵力属性,是暗系。”
南倾月:“……”
呵,好啊!修为那么高,灵力属性竟然还是所有属性中最难对付的暗系。
而且看他那样子,是应该不会轻易放弃这九阴玄冥莲了。
刚刚沈忻说的那些,的确没有错,但是那些只是一些很容易见到的书籍上关于这九阴玄冥莲的记载,而自己在空间里面的书上看到,这九阴玄冥莲,若是灵力属性是暗系的灵者服用,接下来的修炼之途,可会变得比之前顺利。
而且这九阴玄冥莲,虽属于灵药,可也是剧毒之物,用来炼毒,也是不错的选择呢!
“一百万。”
“一百零一万。”
“一百一十万。”
“一百一十一万。”
“……”
……
于是两人就这样,无论那人喊出多少的竞拍价,南倾月都在上面加一万金币。
知道的人以为她是真的想要这九阴玄冥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在戏耍那人呢!
方瑛已经不忍心看了,默默的喝着杯中的茶水,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以后若是自己千香阁阁主的身份暴露了,他们不会因为今天的事情骂自己吧?
唉!!!
说起来自己为何会创办这千香阁,方瑛不由得在心中自嘲一笑,当年的往事,也逐渐涌上心头。
方瑛思绪飘回到很久之前。
她八岁那年,亲眼看着家族被灭,他们林家,上上下下二百七十口人,只有自己一人活了下来。
整个林家,被大火无情的烧着,自己趴在娘亲的怀中,亲眼看着所有的亲人葬身火海,自己的爹爹,被人直接用利剑穿过胸口,但还是拼命阻挡的那些人去追赶自己和娘亲的样子,自己到现在都忘不了。
自己是被娘亲拼命护着,才捡回了一条命。
她和娘亲被人追杀,在悬崖上,毫无退路,自己亲眼看着娘亲倒在血泊之中,可那时候的自己,无能为力。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手握利剑的黑衣人,朝自己迈步走来。
不慎跌落悬崖,掉入那寒潭之中,被正巧去采药的于岑的爷爷救到,带回家中细心照料,自己才捡回了一条命,可又因为经历那么多变故,又掉入寒潭中,寒气入体,昏迷半月才醒来。
为了报仇,为了找到当初灭她林家满门的仇人,她拼了命的修炼,有了一些实力之后,便不顾于叔他们的阻拦,独自一人出去闯荡历练。
方,是她娘亲的姓氏,为了活着,也为了查到当年的仇人,她隐姓埋名至今。
创立了这千香阁,可关于当年的仇人,她找寻这么多年,仍然没有什么线索,这件事情,也一直是她心中的结。
这凤栖大陆上所有的势力,她都没有放过,一个一个的找,一个一个的查,可至今都没有找到当年灭他们林家满门的仇人。
他们林家,倒也不是什么世家大族,但是靠着做生意也是富甲一方,也不是官宦之家。
可就平白无故的遭遇了那种变故。
想着想着,方瑛就感觉心口闷的慌,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沉重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