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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沧率先问道:“红盈,你什么意思?”
那名唤红盈的女子嘻嘻嘻一笑,说道:“什么意思,咱们要带走的小姑娘在后面用鬼王幡定你俩呢。”
“哈哈哈哈……”那大个儿闻声忍不住大笑起来,笑罢接道:“鬼王幡来定我俩,着实可笑。”
寒沧却恼道:“笑什么,看来五鬼已经有人栽到她的手上了!”
心儿闻声也是连忙收起了鬼王幡,小声对义正道:“确实不奏效。”
猫儿则是将义正、妃环、心儿三人护在身后,四人围成一团,皆是强作镇定,实则早已心惊肉跳。
妃环捂着胸口,拼命沉稳开口向义正关心道:“你,你伤势如何?”
义正并不回答,只是摇了摇头示意并未伤到要害,可心中却道:这又有什么用呢,一个魔界长老已难应对,这一下来了三个。
绝望之感已在四人中弥漫,可心儿却忽然发现,在这红衣女子出现后,这三人虽是号称什么魔界长老,却是谁也不动手,见有机可乘便悄悄摸向了怀中的踏云烟。
红盈道:“打啊,你俩接着动手啊,怎么不打了?青岗你闭着眼睛作什么?”
那大个儿闻言老实回道:“我闭眼是怕会中你的幻术。”
原来这大个儿叫做青岗,而这叫红盈的女子会使幻术。
寒沧则是勉强作笑道:“我俩出手,好让你坐收渔翁之利吗?”他残须杂飞,又是皮笑肉不笑,笑得着实难看。
那红盈见状忍不住咯咯一乐,随后说道:“这几个小娃,任咱们三人谁出手,都是手到擒来,偏偏却互相掣肘,谁也不愿先出手,这样吧,咱们三立誓,一同将那女娃擒回魔界平分功劳可好?”
那大个儿仍然闭着眼,点了点头。
“青岗我可信,但是你,我却信不过。”寒沧冷冷说道,看来他并不认可那红盈所言。
而那个名唤青岗的大个儿依旧紧闭双眼,显然仍是对这红衣女子有所提防。
心儿此时小声说道:“这三人都想将功劳据为己有,却又担心自己出手他人得利,因此谁也不愿先出手,他们不出手,我可要出手了。”
义正则是好奇地小声回道:“你出什么手?”刚问完还不等心儿回话,便也是知道了答案。
义正、妃环、心儿、猫儿四人抱团防守,四人中间的微小空隙凭空已泛出些许白烟。
义正连忙向猫儿说道:“能不能飞袖将孔义方也带上。”
话音刚落,猫儿立即出手,而一旁的寒沧和红盈也已发现这边的蹊跷。
“糟了,是上古神器踏云烟!”那名唤红盈的红衣女子喊道。
寒沧见状心道不妙,立即发动冰封三世。那女子也是立即施起红色咒法,可毕竟是有些距离,踏云烟一起,他二人的法术已是来不及了。
而离义正几人最近的青岗,虽然耳听似有突发情况,却疑心是这红盈的诈语,一时仍是不敢睁眼。他哪知道,就因为他的犹豫,不仅将到手的功劳放跑了,还将自己擒获的阴相人一并丢了。
踏云烟已散,义正只觉所到之处有一股淡淡芬芳,还不等观察四周便开口问道:“咱们这是逃到哪了?”
却只见心儿面惹红霞,并不回话。
妃环此时已收起了颤栗,先看了看四周,随即笑着看向心儿说道:“怎么,怎么把我们带到某人的闺房来了?”
义正一听,当即露出尴尬之色,孔家毕竟是书香门第,他虽然平日里装作玩世不恭的样子,可内心却是十分守礼,对于男女情感更是懵懂之极。
原来心儿情急之下,心中哪作他想,下意识便用踏云烟回到了自己潜意识中最安全的地方——自己在假教总舵的闺房。
“你。”猫儿指着一张画纸对着义正说道。
众人闻声看去,心儿闺房内挂着一幅画像,画中人不是别人正是孔义正。
心儿连忙冲上前去,先是用自己娇小的身躯挡住,随后边快速将其收起边道:“都是幻觉,那个名叫红盈的魔界长老,幻术果然厉害。”
心儿说罢见几人并无反应,也只得不好意思地说道:“让姐姐们见笑了。”
妃环知其心思,虽是在笑,但却毫无耻笑之意,猫儿单纯,更是不会笑她。
这时忽听门外有人唤道:教主。
原来心儿她们产生了声响,早有下人去上报了,不多时心儿的父亲——假教教主假死便率众前来了。
“心儿!”
“爹爹!”
二人一见面,假死便紧紧搂住自己的宝贝闺女埋怨道:“你个死丫头,不声不响跑哪去了,我发动数万教众倾巢而出,寻你不得,若不是有你四叔传信回来,我可要担心死你了。”
“孩儿对不起爹爹,让爹担心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回可不许再出去了。”
听完假死的话,义正与几女皆是一愣,不过一想也对,外面不知有什么歹人在寻找心儿,在假教内还安全些。
假死对着心儿接着说道:“来让爹看看你,不知道你在外吃亏了没有?”说罢后退了半步仔细地看了看转着圈的心儿,期间还假装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其身后义正。
假死又道:“这次你无论如何也要答应爹,暂时先不要出假教了。”
心儿一听,虽觉犯难,但也知道此次回来,短期内必然是不被允出去的了。
假死明显知道自己宝贝女儿的牵挂,也知道女大不中留的道理,看着心儿愣神不语,只得面对着义正说道:“把这个小子也留下便是了。”
心儿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见父亲主动说出这种话,已是最大程度的让步了,同时也是对义正的默许,正在满心欢喜之际,却听义正回话道:“晚辈感谢前辈美意,心儿回到假教就安全了,恕晚辈还有其他要事,不能够留在假教。”
哼,听到义正回话假死怒哼一声,满眼皆是不识抬举的神色。
心儿听见后气得想跺脚,忍不住小嘴一嘟,但是很快恢复为常态,开口问道:“爹您知不知道是何人在要抓我,他们还有我的画像。”
假死并未回话,沉思片刻,只道:“并不知道,但是你既然回到了总坛,谁人够胆敢来总坛抓你,看我不把他活剐了。”
假死说罢又瞥了一眼义正,又道:“同样,谁若是敢欺负我的宝贝女儿,让我知道了定要他好看!”
义正心知这是假死在用言语敲打他,可他却不明白心儿的爹为何要出言震慑。
假死见孔义正如同一块木头一样毫无反应,又看见他身后二女,想起上次见这小子时似乎也有此二女在场,忍不住又开口道:“既然你不想留,那我们也不便强留,来人,送客!”
心儿一听便急了,忙假嗔道:“爹。”
哪料假死此次却并不动容,仍是一副冷脸待客。
义正看了看假死,又看了看心儿,忙又开口道:“前辈心儿二人许久不见,晚辈本不该多加叨扰,但晚辈仍有一夙夜之愿,非求前辈不可,还望前辈成全。”
心儿本欲开口多留义正几日,此刻闻言眼睛一亮,心道这傻小子开窍了?
假死道:“你说吧。”
“晚辈恳请借假教之力,寻得夜组织在京都的势力、据点等信息。”
心儿听完义正所求,气得小脚一跺,也不再开口了。
假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罢眼睛一瞪,“请!”一个请字命手下将义正、妃环、猫儿三人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