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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首乌闻言一惊。
随来的守卫弟子也是诧异,听闻经略阁有贼人闯入便立即奔来,路上偶遇了闻声前来的何首乌大师兄,并未见大师兄有代掌门所说之异状啊。
看着何首乌和其他众人诧异的表情,方明思回过头来对着韩心童缓声问道:“大师姐你说是与不是啊?”顺势摸了摸韩心童的玉手这才松开。
韩心童毕竟是心虚,刚才突然见到经略阁守卫弟子,一时吓得手足无措,垂握佩剑的双手被摸也不自知。此刻闻言方明思有心为自己脱罪也有些许诧异。“啊”的一声应道,随后缓了缓,定了定心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垂髫,又说道:“是的,正如代掌门所言,那贼子存心来经略阁搞破坏,我们马上就要擒获贼子了,谁料何首乌师兄等人突然闯入,正巧放走了那贼人。”
“回禀代掌门,我决计不是那贼人一伙,”何首乌见状连忙为自己开脱:“代掌门,刚才救人之人,虽未见其样貌,可实际就是络义那小子。我一路跟随他来此,待我现在就去将其擒来!”
“不必了!”只听经略阁门外一声大喊。
适才义正抱起心儿一连几个纵跃,逃回到心儿住处。
义正将心儿安置在卧榻上,正好看见旁边便有创伤药,也未及多想,用力一把撕掉了心儿肩部伤处鲜血浸染的衣布。
心儿肩头伤口附近的皮肉已经和包扎的裹带、身上的夜行衣共同粘黏在了一起,此时被义正一把扯下,直疼的心儿身心剧绞,浑身冒汗,说不出话来。
义正给心儿轻轻盖上了被服,抬头看见了墙上挂着的宝剑,略一思索,拿了起来,对着自己的肩头比了比。
心儿满头沁汗,此刻看见义正此举,忙咬着牙挣扎着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义正并不答话,左手持剑对着右肩手起剑落,随后道:“你安心躺着,不要管我,保护好自己。”
“你傻啊,他们都看见我是谁了……”心儿虽然有心阻止,可实在是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而此时经略阁门外大喊一声之人,正是义正。
众人见络义师弟,手捂伤口,前来“认罪”。
何首乌率先道:“看,我没说错吧,我早说过络义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人。”说罢偷偷看了一眼韩心童师妹,只见韩心童神态诧异,欲言又止。
义正并不理何首乌,淡道:“禀代掌门,适才贼人便是师弟我,望代掌门责罚。”
韩心童急道:“明明是……”
还未说完,只听方明思大叫一声:“好!”打断了韩心童说话,再听方明思说道:“你既然来认罪,态度可嘉,你只需将你同伙供出来,我便可以对你从轻处罚。”
“回代掌门,适才之事是我一人所为,师弟一时糊涂,擅闯经略阁,毁坏典籍无数,甘愿受到惩罚。”义正坚决道。
方明思闻言冷笑一声,踱了踱步,悄悄示意韩心童不要出声,又道:“师弟莫怕,只要你供出同伙,纵是此人是贵如大师兄一般,我也定可保你周全。”
此言一出,二人皆是一惊。
何首乌闻言一惊,心道:方明思这是什么意思,韩心童也已被方明思蒙蔽,若此时络义反咬一口,他三人同时诬陷于我,我岂不就会被他以代掌门之权定为“贼人同伙”?
韩心童也是一惊,心里思绪繁多:明思师弟先是为我开罪,现在又突然将矛头暗指何首乌师兄,不知是何用意,难道是因为我的关系有意为络义师弟开脱?可那人明明是,明明是,哎,络义师弟为什么要救她,来为她顶罪。
方思明心怀鬼胎,此举也是有意为之。他听何首乌刚才的言语,已经知道他并非闻声赶来,而是跟踪络义师弟早就在此了,对自己偷阅经略阁典籍一事,不知他二人知道多少,此刻心中盘算,既然络义要为贾心儿顶罪,便诱导络义指认何首乌,不管他二人知道多少一并将其拿下。而对于何首乌为何跟踪孔络义来此,也就并不深思。
原来义正夜梦中醒来的悉索声音正是何首乌在偷盗降龙木。何首乌通过暗中观察已发现了络义师弟那块破木头有些许端倪,于是便趁夜色前来盗走,以便可以胜过络义师弟。但见络义师弟急忙起身前往经略阁方向,便一路悄悄尾随,伺机而动。
方明思此言一出,何首乌和韩心童皆是一惊,唯义正不明白其中关系,对待代掌门的“好意的提醒”置若罔闻,仍一口坚称道:“我擅闯经略阁,被代掌门刺了一剑,虽着夜行衣但有伤为证,贼子并无他人,唯我一人尔。”
何首乌闻言暂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在言语了,此时他指认义正也不是,不指认义正也不是。
方明思接道:“那好,来人,将络义师弟压入大牢,我要亲自审讯。”
“明思师弟……”韩心童还想再多说两句。
又被方明思出言打断:“来人,大师姐受到了惊吓,快送回去休息。”
何首乌闻言也赶紧佝偻着身形,避着方明思的目光,随着众人退出屋去。
何首乌的一举一动都在方明思的眼里,此时方明思叫人押走了义正,送走了韩心童,看着何首乌悄悄遁去,心中一条毒计已生,心想着既然络义师弟可以替贾心儿师妹来顶罪,我便可以说明利害,稍加手段,利用贾心儿让络义师弟指认何首乌。到时今天在场的弟子和韩心童一作证,定可以治何首乌大罪。凭我和大师姐的分量,还怕扳不倒你何首乌。想于此,忍不住冷笑数声。
地牢之中。
方明思迫不及待地来到地牢,对着义正道:“络义师弟,我知道你心中有所顾忌,你只要指认何首乌是主犯,我便可以对你从轻发落。”
义正也不言它,只是一味说道:“贼子并无他人,唯我一人。”
方明思又提点、暗示了几句,见络义师弟依然如故,逐渐失去了耐心,恐吓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小师妹才是那贼人,你若不招供出何首乌,焉能保护贾心儿?我已为你拟好认罪书,你在此签字画押,对何首乌为主犯之事供认不讳,我便可以保你无恙,日后还能和你的贾师姐双宿双栖。”
义正略一沉思,坚决道:“我与贾师姐清白如雪,岂是你能污蔑?何首乌师兄虽处处针对于我,但他确实未闯经略阁,我岂能诬陷于他,而心儿擅闯经略阁之责,我愿一力承担,请代掌门不要责罚于她。”
方明思闻言,冷哼一声说道:“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就别怪我了。”说罢扬袖,愤然离去。
贾心儿这边,迷糊中突然醒觉,忍着伤口处阵阵剧痛,挣扎起来,一出门,遇到师姐妹们,已然听闻了“孔络义师弟夜闹经略阁”的壮举,连忙跌撞着出门,急寻那方明思代掌门。
“小师妹,你既然来找我,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瞧你的心思,跟大师姐一样,都在络义师弟身上,跟何首乌没半点关系,我有一计,既能让你二人脱罪,又可成全你二人,不知你是否愿意?”方明思对着来找他的贾心儿说道。
贾心儿语气孱弱,微微道:“若代掌门肯高抬贵手,我当然愿意,小师妹在此多谢代掌门大恩了。”
方明思又道:“那日你和大师姐二人夜入经略阁是我亲眼所见,我之所以不追究,说实话是因为我对大师姐心属已久,奈何何首乌师兄一直从中作梗,对我打压排挤。我想让你进去劝劝络义师弟,让他指认何首乌师兄,这样他坦白招供,我可以从轻发落,而你和大师姐二人均可置身事外。据我所知何首乌师兄数次为难络义师弟,由他去顶了这个罪责,我们几人均去掉一个大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心儿闻言,面上虽然唯唯诺诺,实则心中明镜一般。心知这方明思是存心想让义正把何首乌拖下水,待何首乌认罪伏法,还能放得过义正?他既然心属大师姐,明知韩心童对义正有好感,更是不可能会放过义正。
心儿道:“小师妹在此叩谢代掌门大恩,请您放心,我现在便以送饭菜为由进入地牢,一定规劝络义师弟他指认大师兄。”
说罢心儿便即告退,急匆匆提着食盒去了地牢。留下方明思一人在暗自冷笑。
地牢之中,义正并未受刑,只是肩头伤患明显。
心儿还未开口,义正道:“你怎么来了?你的伤势如何了?”
心儿赶紧打断道:“我无大碍,你且听我说,方明思让你诬陷何首乌,虽应承你保你无恙,实际定然会加害于你。饭中暗藏着昆仑神符,你……”
话未说完,身后方明思带着一人赶到,心儿语调虽小,但地牢空寂,不敢再多言语,唯不断递将食盒,示意义正赶紧接过去。
只听方明思道:“师姐你大可放心,你我心知肚明,我怎会为难络义师弟呢。那天何首乌师兄言语透露出早就藏匿在那经略阁,我恐他目睹事实发生经过,会对师姐您不利,便想着由络义师弟拉他下水。”
“哎?你怎么会在此?”韩心童看见了心儿,问道。
心儿还未回话,方明思又说道:“师姐您看,心儿师妹和络义师弟二人情真意切,又是十分般配,你又何苦纠结于络义师弟呢?”
语落只见韩心童怒气冲冲走向前去,一把打翻了心儿的食盒,怒道:“你这贱人,还有脸来此?”
心儿看着韩心童怒面而来,可伤体羸弱,无力避闪,被韩心童一把打翻了食盒,面对韩的辱骂也不愿还嘴。
义正瞧着韩心童打骂心儿,心中甚是生气,还未发作,忽瞧着韩心童眼睛一亮,随即平复。顺着她刚才的目光看去,正是地上的残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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