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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瑛对付这种人性很有经验，不需要说任何好话，直接碾死他们就好，把他们狠狠踩在脚底下，打的他们个个老实，哪怕是心里再恨她，表面上也得虚伪的恭敬她。
虽然她知道他们是不服气的，但这就是丛林法则里，赤裸裸的现实啊，你好心就会被吃掉，只有比对方更狠，才不会被吃掉。
只有自以为善良和愚蠢的女人们，才会试图用爱去感动别人，真正成熟和读懂社会的人，直接用实力碾压，这个世界，就是强者的世界呀。
弱者想要好好生存，要么变强，要么变狠，一成不变，那就等死吧。
江瑛掏出枪，“砰砰”两枪，她的枪法越来越准，一条小腿一枪，正中胫骨那块，这是全身最疼的地方，何素心马上站不住了，倒在了地上。
楼上一直观战的吴水宁，一看江瑛出手，就知道这女人心狠手辣，手法还快。
她问旁边的人，“动手吗？”
对面几人看了看，眼睛闪烁起来，其实他们和吴水宁不同，他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和吴水宁共进退，一个是抛下吴水宁，让她变成废棋，他们置身事外。
一个男人说道，“再看看。”
吴水宁察觉了他们的意思，她把枪从自己抽屉里拿出来，防止他们把自己弄出去。
没办法，像他们做了间谍这一行，最容易养成的职业病，就是谁都不相信，最容易犯的毛病，就是看谁都像间谍，最容易出现的事情，就是前一天还在一起做事情，第二天就被出卖了。
毕竟，出卖同事，是他们的一大生存法则，谁的同事都不像他们的同事这么值钱。
这就是他们间谍的命啊，除了自己，谁都不信，像刚才，吴水宁第一反应，就是把何素心给弄出去了，这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何素心捂着腿哀嚎，江瑛不为所动，这个女孩子看着柔弱，但却是一个在精神上折磨人的好手。
她对富春丽的很多精神上的折磨都是无师自通的，她懂得富春丽在感情上的渴求，对子女的渴望，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就懂得用感情去吊着她，让她为自己做事情，然后又转身抛弃，等到下一次需要富春丽的时候，再次卖惨装可怜，再次达到目的。
她戚戚哀哀的哭着，江瑛的心硬的跟个石头一样。
她对何素心说，“你的腿疼不疼？”
何素心点点头，犹如梨花带雨，“疼的很，你太狠心了，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不喜欢你了。”
江瑛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疼不疼的，关我屁事！
你又不是我女儿，你疼的话，跟我说的着吗？
去跟你妈妈穆正梅说啊，去跟你妈妈吴水宁去说吧！
我现在就这个样子，你喜欢不喜欢，我都根本不在意，我用的着你喜欢吗！”
这话快把何素心给噎死了，她这次真觉得自己踢到铁板了，她挣扎着坐直身子，“你这是杀人，要进监狱的，你快把我送到医院去，要不然，警察不会饶了你的！”
江瑛举着枪，“砰”又来了一枪，打中她的右脚，“你干脆瘫痪了得了！只留一张嘴，我看你就能活下去！”
何素心不再掩饰眼中的恨意，她“呸”的一声，朝江瑛吐口水，“呸呸！”
江瑛轻松的蹦到一边，哈哈大笑，原来那些嘴巴厉害的女人们，折磨起人来欲生欲死的女人们，打起架来，是这么个德行啊！
富春丽，你听他们讲废话干什么，直接上手开打就好了啊！
何素心嘶吼起来，“富春丽！你对的起我妈妈吗？你答应过，要好好养大我的，你就是这么对对待我的吗？你没有良心，你说话不算数！”
江瑛也“呸”了一声，直接吐到何素心的脸上，“真恶心！”
江瑛很平静的说，“我对的起你妈妈，我不但对的起她，我还对的起你，你记住，我没有义务把你养大，不是我欠你的，是你欠我，是你妈妈欠我。”
这下说中何素心最不爱听的话了，她捂着伤口大喊，“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我是什么人？”
“挟恩图报！不就是帮助了我们一点点吗，不就是帮我们做了一点事情吗？就觉得对我们有天大的恩情，就想拿捏我们，就想在我们面前摆出恩人的谱！”
何素心越说越生气，“我妈妈活着的时候，还得跟你说那些好听话，你不知道她病的厉害吗？还让她巴结你，逢迎你！”
江瑛点了点头，“哦，原来你就是这么想富春丽的呀！”
何素心哭了，“妈妈，妈妈，你看看你挑的这个好朋友，她根本没照顾好我，还要毁了我！”
她指着江瑛，“我妈妈跟我说，只要我忍着，忍到我长大成年就可以了，谁知道你这么没用，被他们整到精神病院了，你现在倒是能耐了，你去对付他们啊，找我来干什么！”
是什么样的奇葩，能生出这样的奇葩呢？
是什么样的环境，能养出这样的极品呢？
这精神自成逻辑，而且自我感觉很有道理。
江瑛不再跟她废话，再两枪打中她的脚筋，确定她今后彻底瘫痪之后，就不再管她。
江瑛说，“从此以后，我和你桥归桥，路归路，不再是养母养女关系，我们以后，不要再见！”
江瑛倒要看看，没有了富春丽的帮助，何素心到底能变成什么样。
十几年前，如果没有富春丽收养她，她就会在社会中飘摇，还不知会沦落到何处。
如今江瑛只不过是做了十几年前富春丽就该做的事，将她推到社会中去而已，既然看不起富春丽，又怨恨她至此，那就自己到社会上混去吧！
此后山高水长，他们不再有任何关系，那两枪，就当江瑛替富春丽取的回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