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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瑛很快到了范雪珍所在的客户家,这是一个挺平常的小区,不是别墅,也不高档,里面的房子大多是一室或者两室的。
江瑛顺着名单的上的地址找了过去,进了一个门洞的三楼,这是一个两居室,江瑛有些疑惑,这房子不大,住的开吗?
江瑛站在302的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这时候“嘎吱”一声,对面门301开门了,从里面走出个老太太,她一看到江瑛,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狠狠的翻了她一个白眼儿,嘴里低声骂道,“又来了个不知羞耻的。”
老太太下了楼,江瑛也跟了出去,“大妈,我问你个事儿!”
老太太站住,没好气的看着她,“什么事?”
江瑛笑着说,“你们对面那屋里住着的人是叫范雪珍吗?”
老太太硬邦邦的说,“不知道!”
“大妈,是这样,我感觉我老公最近出轨了,好不容易打听到了这里,你知道什么信息,能告诉我吗?”
女人最爱的就是八卦了,不论什么年纪,都爱说两句,老太太一听这原来是原配打小三,马上来了兴致。
“那屋里住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平时一个人住,每星期二和星期四的晚上就过来一个男人,天黑了才来,刚天亮就走,一看就不是正常的两口子!”
老太太激动的扯着江瑛的胳膊,“昨天晚上又来了,闹腾了半宿吵死了,走,我带你去捉他们!”
“是吗?那男人还没走?”
“没走没走!你看,他的车还停在那里呢!”
果然,在偏僻的角落里,停着一辆黑色的小汽车,看车的样子,不是便宜货。
江瑛暗暗点头,今天赶巧了,就替原配捉一回奸吧!
江瑛拿出手机,转身上了3楼,她敲门,“范雪珍!范雪珍!”
敲了很多次,里面都没有动静,但江瑛分明听见里面有窸窸窣窣起床穿衣服的声音。
不用再等了!
江瑛对眼睛里的地狱业火说,“小火,给我去烧他们!”
小火“嗖”的一下子从锁眼里钻了进去,几秒之后就听到里面人的惨叫声。
这下江瑛不着急了,这两个人算是暂时控住了,接着去找其他的证人。
江瑛转身就走, 不理后面老太太的叫声,上了车去找下一个假保姆或者假月嫂,在路过一个小区的时候,江瑛忽然想起来,那个男护工马学忠就在这个小区里服务,顺带着找他一下。
马学忠的位置很好找,在这个小区一栋别墅的三楼。
在和睦清家政公司,马学忠被包装成了明星护工,再加上他憨厚的长相,丰富的护理知识,还有很大的力气,能很好的护理男老人,这些都成为他的优势。
而马学忠还有一个优势,就是不善言辞,做服务业,不善言辞比能说会道受欢迎多了。
这家人很相信马学忠,将他和自家的老人都设置在三楼,方便他看护,其他人都住在下面。
江瑛到了别墅这里,老远就看到三楼一个窗户有橘黄色的灯光,反正正门也进不去,就先看看这个窗户里有什么。
这家别墅的后院,种着不少树,江瑛顺着一棵香椿树爬了上去,爬到一定位置的时候,能斜对着有灯的那个窗户,也许是根本不担心有人发现他,或者是做了太多次已经无所顾忌,马学忠连窗帘都没有拉上。
江瑛为了保留证据,抓了几个生物摄像机,用力朝窗户那边扔过去,很轻很轻的“啪啪”声,隐性摄像机贴在了窗户上。
屋里的马学忠似有察觉,抬头看看,斜对面树上的江瑛赶紧低下头,生怕被发现,其实她在暗,马学忠在明,根本发现不了她。
马学忠低下头,对床上睁得眼睛看他的老人笑一笑,“还以为有人来了呢!”
正说的时候,床上的老人嘴里“呵呵”了起来,愤怒的看着他,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马学忠此时根本不复在老人儿女面前木讷无言的模样,他口齿清晰的说道,“别这么看我,我问你,你儿子女儿最近来过几次?你自己说?”
老人的眼睛灰暗了下去,眼睛里流下泪来。
马学忠从包里拿出一包药粉,用水兑了,边用勺子搅拌边说,“你也别怪我,这药吃了,你好我也好,你孩子们也好,你睡得香,我也放心。”
说完,就来喂老人,老人咬着牙不想喝,但他根本动不了,别说身体晃动,或者头晃动了,他的牙都没 有力气。
但他也有办法,马学忠喂一勺,他就使尽全身力气闭一下嘴,那些药水差不多全部撒在了外面。
几次之后,马学忠生气了,他将碗重重的放下,邪气的说道,“不惩罚你,你就不老实。”
江瑛此时已经滑到了树下面,靠着墙拿出个小屏幕投屏在看,她本以为马学忠会狠狠的打一顿人,但是并没有,马学忠的行为出乎了他的意料。
马学忠从衣柜他的包里,掏出一根长长的羽毛,羽毛轻盈,上面的羽绒随风飘荡。
他笑呵呵的说,“那些人以为打骂就是虐待了,他们根本不了解,对你们这些人真正的虐待,就是让你们痒,痒的浑身难受,特别想挠,但是又一动不动,这才是最难受的。”
江瑛看到这里,感觉这人太尼玛变态了。
马学忠掀开老人的被子,把他的裤腿撩上去,两只脚心冲着他,开始挠痒痒了。
羽毛轻轻的拂在老人的脚心,他痒的要命,但是又根本动不了,笑也笑不出来,躲又躲不掉,只能从嗓子里冒出来“呵呵”的声音,听得人非常的难受。
马学忠边挠边说,“其实很多人很无知,总以为植物人、半植物人没有任何感觉,其实他们根本不懂,很多植物人只是脑死亡了,但身体的感觉还在,或者很多人大脑也没有完全死亡,只是不能动了,他们的家人就以为他死了,就不在乎他的感受了,其实他们的感受还在啊!”
他站起来乐呵呵的看着老人,“我说的对不对啊?”
江瑛感觉马学忠这人十分变态!有病啊!有能耐去对付外面的那些坏人,盯着这些老人干什么?他们又没惹你!
老人的眼泪早已经哗啦啦的,鼻子里也冒出了鼻子泡,马学忠得意的说道,“这是我为你选的最好用的一根羽毛,它已经伺候了七个像你一样的老人了。”
老人的眼睛里出现了惊恐的情绪,马学忠端起碗来,“喝吧!”
这次,老人没有任何反抗,乖乖的喝了进去,正喂着喂着,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马兄弟,又在喂我父亲喝水呢!”
马学忠点点头,“我看他嘴唇干巴的起了皮,喂他喝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