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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瑛给温暖暖细细的洗了一遍,又打了沐浴露,问她,“喜欢这个玫瑰的味道吗?要是不喜欢,妈妈再去给你买一个别的样的?”
温暖暖胡乱的点点头,“香香的,我喜欢。”
江瑛本质上其实很喜欢坚强的小孩,她说道,“等改天我们一起去超市,你喜欢哪种味道,我们就买哪种味道。”
“好。”
在洗手间里,温暖暖格外乖巧,等出了洗手间,她马上又恢复了平静冷漠的脸,江瑛想起件事,得培养她的生活能力。
“暖暖,洗手间的地上全是水,自己的事情得自己做,你得把它擦干净,知道吗?”
“好吧。”
温暖暖有些不情愿,以前这些活都是侯燕来做的,她走了进去,拿着拖把跟画画似的胡乱呼啦了两下,“妈妈,我拖好了。”
一直观察着他的江瑛制止了她,“暖暖,你拖的不对。”
江瑛以身作则,先身体力行的演示了一遍,然后让温暖暖又拖了一遍,在这些小时上,江瑛决定不姑息她,这些生活小时,既能锻炼孩子的动手能力,还能培养他们好的生活习惯。
温暖暖被江瑛盯着,老老实实的重新做了一遍,江瑛规定,“以后家里的这些家务,都要学着做,而且必须得认真,要是哪样做的不好,那就再重新做,直到做好为止。”
小孩子很会看脸色,一看江瑛发狠了,温暖暖点头,“知道了。”
江瑛又给她细细的吹过头发,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让她赶紧休息去了。
等那扇门关上,江瑛才出了口气,都说养孩子简单,其实一点儿都不简单,看你怎么样,要是粗拉的养,多少个都行,要是细细的养,一个都养不过来。
江瑛收拾了收拾,也躺到了床上,总觉得还有些事没干。
对了,温知意那头的事情还没看呢!
想到此,江瑛又翻身下床,将那几个摄像机打开,她要看看吴天林那个黑煤矿的事情。
镜头一打开,就看到了刺激的场面,江瑛从头看起。
温知意和温刚被扔到车上以后,车 门一关,就先被狠狠打了一顿。
刚才吴天林在江瑛面前守着,因为怕被那个透明的火焰烧,所以一直忍着,但忍着不代表他心里就舒服了。
本来江瑛把苗北辰他们弄进去,就是抄了他一个大家底,本以为把赵飞烈的房子和财产搞到手也能避免点儿损失,但那堆金子一块都没拿回来,房子也没戏了,自己还得搭上人去帮助江瑛,这下可是赔大了!
别看温知意他们有两套房子一个上铺,但吴天林没把那些看在眼里,他又不缺那点儿钱,他是觉得没脸!
一上车,他一个眼神,下面的狗腿子就明白他的意思,上去就把温家父子给狠狠打了一顿,车里不好打,但是也不好躲,揍得两个人鬼哭狼嚎的。
揍完了,吴天林先问了第一个问题,“赵飞烈有什么弱点,你们谁知道?”
被打蒙的温知意和温刚,根本没反应过来,吴天林一看他们俩那傻样,吼道,“你不是她前夫吗?想啊!”看書喇
温知意一嘴的血,“不是前夫,是前男友,我们没领证。”
“我尼玛的。”
吴天林没忍住,甩了温知意一个大嘴巴子,“都同居了好几年,还不是一回事?快想!别给我扯别的!”
车慢慢的朝前开,温知意和温刚拼命的想,赵飞烈有什么弱点呢?
温刚眼睛一亮,“我知道!”
“快说!”
“温暖暖啊!”
温刚如同发现了最佳答案一样,“你想啊,这当妈的,有哪个弱点比的上她的孩子呢?”
温知意十分赞同,“对,对对!我爸说的对。”
吴天林呸了温知意一口,“呸!你还是她爸爸呢,把自己女儿推出来,真他么的不是个好玩意儿!我问的是赵飞烈自己有什么弱点!”
一堆恶人在这里互相嫌弃,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谁也不是好玩意儿。
想着想着,还真让温知意说出来了一个,“我想起来了!”
“是什么?”
“赵飞烈对葡萄过敏!”
这件往事让温知意十分兴奋,他回忆起往事,“以前我也不知道,也没发 现过,有一年,我们买了一种饮料,里面含有葡萄汁,赵飞烈喝了以后,身上迅速的发痒,起红疹子,然后喉咙还肿了,淋巴结也肿的老大,我们赶紧送她去医院,才知道她对葡萄过敏。”
温刚也说,“对,是有这么件事,她吃不了葡萄,葡萄汁之类的也不行,还有,葡萄干也不行,都过敏。当时医生说,幸亏喝的不多,要是再晚一步,喉咙水肿的厉害,她就憋死了。”
吴天林把这件事听了进去,他的手指在膝盖上敲来敲去,“这确实是个弱点。”
江瑛看到这里,也皱眉回想,这赵飞烈的身体确实有这么个毛病,从小就吃不了葡萄,而且她的这个过敏症状,生孩子前还不算严重,只是会起红疙瘩发痒,生完孩子后变得更严重了,一点儿葡萄都占不得,也幸亏这葡萄不像苹果梨那么常见,不吃也没什么,所以并没有引起别人太大的注意。
吴天林又问,“还有吗?”
温知意被鼓励了,又说出来了一长串,“脾气不好!爱发火!爱花钱!不爱做饭!懒得要死!还馋的要命!总想吃好东西!总爱乱买东西!”
吴天林一听,气的又从鼻子里哼出来,干脆的踹了他一脚,“跟你样的小白脸在一起,多好的女人都会变成这样!”
温知意被踹了一脚,不吭声了。
车开了两个多小时,到了一座山脚下,一个大大的村子在山脚下盘亘着,吴天林熟门熟路的进了村,到了一座大房子前面。
房子里的人听到了声音,走出几个人,打头的叫道,“二哥。”
“嗯。给你们送来两个人。”
温知意和温刚被扔下车,像货物一样别人打量着,那几个人看看,不太满意,“老的没力气,这年轻的看着皮白肉嫩的,跟个白斩鸡一样,能有多大力气。”
吴天林说,“反正是白来的,能干一天干一天,干不动了就埋在下面。”
打头的男人点点头,“行,听你的。”
就这么着,鬼哭狼嚎的温知意和温刚又被抬上车,被运到了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