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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航适当收敛了嚣张气焰,上下打量了叶殊一眼,显然是对王雨纯有几分忌惮。
“呵,这小子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
花雨堂傅航是了解的,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名号,当然更多人了解花雨堂,还是因为王雨纯。
王雨纯回身淡淡一笑,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锋利的高跟鞋随意晃荡,双手抱于胸前审视着傅航道。
“他什么时候变成了我的人,跟你有关系吗?”
王雨纯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她也不觉得需要向傅航解释。
“他妈的,早看这婆娘不顺眼了,兄弟们给我上,今天晚上开开荤!”
傅航还没表态,身后小弟的小弟却早就已经激情澎湃起来。
而且只有王雨纯一个人,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
王雨纯扫向跃跃欲试的众人,眸光骤然冷厉。
抬手一挥长袖中一把锋利的小刀破空而出,随即地上印出一条猩红血线,锋利小刀没入墙壁嗡嗡震颤。
“啊!”
刚才说话那人捧着自己被切下的右耳,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卧槽,这女人随身带着刀子,以后要是哪天晚上对我不满意,会不会恼羞成怒对我兄弟下手?”叶殊狠狠咽口唾沫,心中暗想。
“管好你的人,你可以当做是警告!”王雨纯看向傅航嘴角微微上扬。
早就听闻花雨堂的堂主王雨纯从小在月亮门长大,身手不凡。
但听闻终究只是听闻,傅航从来都没当回事儿,和大多数人一样把王雨纯当成了摆设的花瓶。
没成想动起手来,竟然毫不拖泥带水。
“走!”傅航狠狠咬了咬后槽牙,拄着拐杖转身就走。
自己这边才刚刚恢复元气,不宜和花雨堂大动干戈,有王雨纯护着,此事也只能作罢。
“姐姐好身手!”叶殊在旁边鼓掌恭维。
“你好像一点儿都不觉得意外?”王雨纯微微皱眉,她这一手指哪儿打哪儿的功夫,可是不少江湖高手都要啧啧称奇,结果叶殊却却云淡风轻。
“如果连月亮门的手段都不能识得,姐姐又该看不上我了!”
王雨纯起身轻轻撩了撩肩上的长发,俯身到叶殊面前,一双狐媚眼明眸善睐。
“看样子,我果然没看错人,以后遇到什么事儿,记得找姐姐!”
随即,拿起桌上的笔在纸上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卷起一阵香风,扭着曼妙的腰肢逐渐远去。
随着王雨纯的逐渐远去,叶殊的脸色随之一点点暗沉,如刻般的双眉缓缓皱紧,在心里思忖着: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她没有理由出现在这里。
……
晚上七点,叶殊在锦陵路西郊广场的垃圾桶边坐了好久好久,想了好多好多。
“你在等我?”同龄人葛天中肩上搭着条塑料袋,走了过来,和叶殊并排坐在台阶上。
叶殊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眼神中却夹杂着几分对未知的忌惮。
葛天中从塑料袋里找出半个苹果,随意在裤腿上擦了擦递给叶殊。
“刚捡的还没坏,本来准备当晚饭的!”
叶殊没有嫌弃,接过苹果大口大口吃了起来,毕竟以前小时候跟着葛天中也没少吃这些玩意儿。
“你脸色很难看,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像现在这样失态,很不正常。”
叶殊依然没有回答,不过葛天中明白,是不能说。
“要不说天命师都是孤独的呢,心里有事儿连找个能倾诉的人都没有。听说最近这段时间,你开始在制造声望,积攒功德与福缘,凝聚气运,手段倒是不错。只是我想不明白,以你的能力利用国运成就天命,岂不是更容易一些?”
叶殊将啃了一半的苹果塞到了葛天中的手里,擦了擦嘴道。
“国运不够,而且正在溃散。”
葛天中微微点头,舍不得的将苹果又放回了塑料袋里,然后从腰间抽出了一支毛笔。
“我不知道你遇见了什么事儿,这支春秋笔你拿着,我想你应该用得上。”
叶殊不客气的接过赶虫师代代相传的春秋笔,起身深吸口气冲着葛天中笑了笑,随即迈步离开。
……
第二天,周末,林暮婵忙着与褚凤楼公司接洽合作的相关事宜,现在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忙人。
林瑞则是在走护肤美颜膏商标注册的相关手续,顺便还要抽空去四号公馆再续前缘。
本以为闲来无事在家里潜心修炼的叶殊,却被孟绍兴的一通电话请去了且听风岭。
“叶老弟,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鼎鼎有名宝灵斋的首席长老梁友平。在以前中医领域,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但现在我觉得即便是梁长老在你面前也要稍逊一筹啊。”
孟绍兴对叶殊一如既往的热情,谈笑间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叶神医久仰久仰,没想到这天地下居然出了叶神医这样的天纵之才,老朽佩服啊!”
梁友平对叶殊深深鞠了一躬,虽然表面恭敬,但心里却有些不服。
他可是江湖上久负盛名的神医,同时也是当今宝灵斋的门面,所以骨子里面有几分桀骜。
前段时间听闻,江州有一位年轻英豪,居然治好了孟家连他都束手无策的遗传病,梁友平便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当面见见这年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敢当,不敢当!”叶殊微微颔首谦卑道。
“叶神医,梁某人有一些关于医术方面的疑问,想请叶神医指点一二,不知方便不方便?”
三人坐定之后,梁友平便直接开门见山对叶殊说道。
看似不耻下问,实际上却是对叶殊的考教。
叶殊放下茶杯,做了个请的手势。
随即梁友平拿起桌上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纸和笔,写出一个药方,吹干墨迹之后递给了叶殊,但是却并没有说明这张药方有何用途。
如果叶殊当真连《扁鹊内经》都看过的话,就一定能看懂这张药方,反之亦然。
旁边的孟绍兴也不动声色的对叶殊投来了期许的目光,上一次叶殊治好孟家的遗传病,归根到底并没有施一针一药,所以对于叶殊在医术上的造诣,他也颇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