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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警告你，少来骚扰我家！再敢这么做，老子也不活了，咱俩一起死！！哈噗！”
李远朝他脸上吐口痰，起身踹一脚，转身离开。
夏晓灵抱着鱼鱼站在门口，李远一出门就看到她，那张俊俏的小脸上，充满了惊恐。
李远摸摸孩子的脸，又伸手紧紧搂住夏晓灵。
“莫怕，没事了，走，咱回家做饭吃饭。”
他柔声细语的样子，和刚才的凶悍判若两人。
一家三口转身往回走，徐大壮家里，却是传来吵嚷的声音。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你起来打啊，你跟他打啊！”
“我草老东西，你骂我干嘛？自己没本事把我生个穷鬼家庭，还敢骂我？！我打死你！”
“哥你疯了！打妈干嘛？！”
徐大壮打不过李远，打老娘却是一巴掌又一巴掌，厉害得很。
各家各户关了门，在家吃饭、听收音机或者看电视，谁也不愿意搭理这一家人。
回到自家，李远下厨炒了俩菜，安抚娘俩的情绪。
三口人坐在桌旁，小家伙看见他，嘴一瘪就哭了。
李远心疼，赶紧安抚，她却躲开。
“咋啦鱼鱼？”
“粑粑凶凶，好可怕。”鱼鱼小声说。
李远愣了愣，大人的一举一动，对孩子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他赶紧解释：“别怕啊鱼鱼，爸爸永远都是你们的保护神，只打坏蛋，不欺负好人。”
“真哒？”小家伙昂着头问。
“真的，来乖，把眼泪擦了，吃蛋蛋。”
李远夹给鱼鱼一块煎蛋，又准备给夏晓灵夹一块。
夏晓灵却是把筷子放下，站起来走进里屋，进去之前还告诉鱼鱼：“你好好吃饭啊。”
“哦。”鱼鱼答应着，大口大口扒拉米饭。
李远追过去，门没关，可是屋内气氛很是低沉。
夏晓灵也没开灯，就那么坐在床边。
李远走过去，低声问：“灵儿，怎么了？”
“李远。”夏晓灵幽幽地叫了一声。
李远心一紧：“灵儿……”
“以前，你在外面找女人，我管你一次，你打我一回。后来我不管了，你突然又变好。现在，你跟刘霞姐又不清不楚……”
她有气无力地说着，口气平淡，却让人揪心。
李远解释：“我跟刘霞真的没啥，上回都跟你说了的。是因为徐大壮出狱之后，去找刘霞麻烦，我恰好遇见了……”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瓜田李下你不知道避嫌吗？”夏晓灵的眼泪住噗呲落下，但她声音却是不带一点哭腔。
黑暗中，李远能看到她的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
他走过去，抱住夏晓灵，在她头顶亲了一口：“对不住啊媳妇儿，我不懂事，连累你了。不过你放心，以后那个孙子再也不敢找你茬，不然我就弄死他。”
“孩子在外面，你能别一口一个弄死谁么？那么大的孩子，学事儿学的可快了……”
夏晓灵挣脱他的怀抱。
李远又抱住她：“对，我懂了，不说了，我在心里说。”
夏晓灵十分无语：“在心里说就不是说了？你那么想，就会做出来，真要有一日，你把他打死了，我们娘俩咋办？”
李远哈哈一笑：“你改嫁呗，那么漂亮，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改嫁不要太容易。”
“去你的！好女不事二夫，你要是那么做了，被警察抓起来，我干脆把鱼鱼送福利院，自己一头撞死算了。”
李远凝视着夏晓灵，原来这个女人对自己，是那么忠贞不二。
他感动坏了，再一次抱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