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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陪着妻子聊了会儿天。
因为是顺产再过2天，姜芷柔就可以出院了。
听医生说，姜芷柔恢复得也挺好，他就没准备陪夜。
他给妻子用热水擦了擦身体，洗了脚。
他就回去准备第二天的早饭了。
厉无咎回到家已经快晚上10点了。
可厉无咎才进家门没多久就有人敲门。
他打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穿着便装的一男一女。
来人向他出示了证件。
厉无咎一看是警察局的警察上门就问：
“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男警察开口了，神情有些冷漠，语气有些严肃。
“你在傍晚6点01分是不是拨打过一个报警电话？”
厉无咎说：
“是的，我打过这样一个电话。”
他接着问：
“莫教授怎么样了？”
女警察接了句。
“我们能进去说吗？”
厉无咎让开了房门。
两个警察在客厅里坐下。
厉无咎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水。
他也坐了下来。
女捕快这才开口。
“你口里的莫教授是不是叫莫九亭？”
“你是怎么发现有问题的可以详细说一遍吗？”
厉无咎如实回答了女警察的问题。
他把傍晚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了两个警察。
还把自己发现的疑点告诉了他们。
男捕快就问：
“你和莫教授很熟悉吗？”
“你们怎么认识的？”
厉无咎还是认认真真的，
把自己和莫九亭怎么认识怎么交往的告诉了警察。
女警察在一边记录着厉无咎的陈述。
说完他和莫九亭的过往，厉无咎还是问了警察一个已经提到过的问题。
“现在你们能不能告诉我，莫教授到底怎么了吗？”
两个警察相互对视了一眼。
最后还是女警察开口告诉了厉无咎。
“我们接到你的电话，就对带走莫教授那辆车的行踪进行了调查。”
“我们也曾经试图拦截那辆车，未果。”
“最后我们在魔都机场附近的一个车库，发现那辆车。”
“很遗憾，我们在那辆车上只发现了莫教授的遗体……”
“所以……”
女警察接下去的话，厉无咎几乎没有听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