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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厉无咎走出很大一段距离后，她才回过神。
她脚步匆匆地向厉无咎追去。
来到物业管理处，厉无咎出示了证件。
他调取了所有没有被覆盖的视频，打包发给了爱丽丝。
他现在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
他拿出了手机。
酱汁肉：橘猫，我又晚了一步。
酱汁肉：打包发给你的视频，你筛选一下，看看徐思语的人际状况。
酱汁肉：我要那些人的详细信息。
酱汁肉：特别是这些人里有没有周启军和吴宜中。
橘猫：好的，只不过视频有些多，全部筛选完需要到明天了。
酱汁肉：没问题，我等你的数据。
橘猫：ok
厉无咎按灭手机屏幕，刚想把手机放回裤兜。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重新打开了屏幕。
酱汁肉：橘猫，公司游戏内测号弄几个给我。
橘猫：你不是不玩游戏的吗？
酱汁肉：我是不玩，可是年轻人喜欢呀。
橘猫：ok
橘猫：账号id：，密码：
……
爱丽丝一共给了厉无咎十个内测号。
厉无咎这才收回手机。
陶璐璐的心情还是有些沮丧，
她亦步亦趋的跟着厉无咎。
等厉无咎在物业管理中心处理完视频，走出物管中心，
她跟在他身后小声地问：
“大叔，我是不是很没用？”
“我觉得自己除了能跟着你以外，其他的我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就像上次守着薛雁栖母亲，我都不敢出病房。”
“除了坐在那里，手时刻不离武器。”
“我都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一样。”
“就连薛芳和我说话，我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上次这样，这次又是这样。”
“我真的觉得自己好没用。”
厉无咎停下脚步，转过身，语气放缓了些。
“小桃子，你才工作多久，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我和你一样大的时候，还没你勇敢呢。”
“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关于我过去的事情，
有机会的话我再和你细说。”
“现在我做什么，你就跟着我，
看我怎么做，然后你想想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很有悟性的女孩子。”
“以后在警察这条路上，也能走的很好。”
“我比你大整二十岁，我希望在我退休之前，你就能接我的班。”
“所以现在你要关注的点，就是观察。”
“我手里有多少东西，我希望你能学去多少东西。”
“就像我以前说过的那样，你是我的徒弟。”
“看不明白的，想不明白的，你都可以问我。”
厉无咎说的认真，陶璐璐听得更认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