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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双目无神望着天花板的尸体，
以及一片狼藉的现场……
带队的马化雷把这一情况，
迅速汇报给了局长厉无咎。
……
这时的厉无咎，
正在给倪书堃安排接下去的事情。
刘玄那边需要更多不被怀疑的人手，
倪书堃恰恰符合这样的条件。
倪书堃在那个组织里的身份，
更是刘玄与那个组织，
产生更多交集的理由。
倪书堃对厉无咎问得很是直言不讳。
“你就不怕我脱离了你的视线，
就不再接受你的控制？”
厉无咎笑笑。
“古代还有诸葛亮七擒孟获的故事，
我不自诩能和诸葛亮比肩，
可你也不是孟获。”
“我能抓你一次，
难道就不能抓你第二次，第三次？”
“口舌之争没意义，
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
知道该怎么选，
尤其是与黑暗打交道的你。”
倪书堃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好了，好了，我投降，
打不过你，更说不过你，
我配合好刘玄就是了。”
马化雷的电话就进来了。
“局长，那个秦守仁死了，
我让人正在勘察现场，
寻找死亡原因。”
这是马化雷的开场白。
一个小时前，
厉无咎接到了司徒鸿远的电话。
在电话里司徒鸿远告诉厉无咎，
现在司徒九解发现的问题，
同时命令他立即逮捕秦守仁，
从秦守仁嘴里得到相关人员信息。
厉无咎通话一结束，
就让马化雷带队去抓人，
现在人死了……
倪书堃有些幸灾乐祸。
“厉局长，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厉无咎对于秦守仁的突然死亡，
有了初步的推论，
有人想掐死调查的线索。
现在有顶级杀手自愿帮忙，
厉无咎有什么不乐意的。
有人会问，厉无咎不要面子的吗？
在这种事情上，多一份相关信息，
就可能早一步抓住行凶之人，
至于面子，有时候真没那么重要。
厉无咎笑得很鸡贼，
倪书堃看到过几次这样的笑容，
每次他都会留下不好的回忆。
倪书堃就听厉无咎说：
“你能主动提出帮忙，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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