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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男生指了指破皮的嘴唇，“你都对我这样了，还…”
“闭嘴。”
听到他要把细节都开始描绘出来，夏沫感觉现在就是社死现场。
她红着耳尖道，“你就当做是人工呼吸。”
“但是，印象非常深刻。”
季南川勾着嘴角一动不动的望着她，像是胜利者的微笑。
可是夏沫又不是冤种，凭什么他说要分手就分，要和好就莫名和。
“季南川，是你要我提分手的，这还一个月都没到，你到底什么意思。”
两人眸子相对，涌动着别样的情绪，明明都知道对方的心意，可是就是有一个无形的隔膜挡在中间。
必须得把这层东西给撕了，两人好像才能和好如初。
季南川喉结微动，想到那日她走后自己内心的空虚和孤独现在还感到后怕。
“我舍不得。”
“真的舍不得。”
夏沫根本不是狠心的人，只是听他说了这么一句，心就软得一塌糊涂。
季南川抬眼望着她，眼里流露出一丝伤感，“那晚你为什么什么都不问，哪怕你再说两句…”
一句都可以，他立马就会不忍心了。
“那我现在问你，所以是为什么呢。”
是什么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季南川低下头来。
季南川朝她伸手，“沫沫过来，我给你讲个故事。”
夏沫顿了几秒，才慢慢挪到病床上。
季南川急不可耐的一手搂住她，将下巴靠在她的肩颈处。
好像这样才能说话似的。
“我有个小叔，不知道是我爷爷哪个女人生的，他就比我大七岁。”
“5年前，我当时13岁，他20，在京大上学，突然一天晚上他带了个女人到我们家，让我妈先让这个女人在我家住几天。”
夏沫貌似有点印象，“初一那个暑假？有一周你不让我去找你玩。”
季南川听言笑出声，“对，就是那个暑假。”
他继续道，“看妈妈和小叔当时神情严重，我觉得没什么，不就是背着爷爷谈恋爱而已，能有什么事。”
“你还记得我们那周有几天去度假山庄了吗。”
夏沫点点头，像个捧哏，“记得。”
“再等我们再回家的时候那个女人不见了，我以为只是被小叔接走了，结果第二日我和妈妈的任何电子设备都收到了一个视频，包括电视。”
说到这儿，季南川顿了几秒，更搂紧几分夏沫的腰，现在回想起那个视频还觉得恶心不堪，
“视频淫秽不堪，那个女人就……”
季南川不想污了夏沫的耳，说的很隐晦。
夏沫知道他的意思，只是手不自觉的也抱紧了他。
好可怕，那个女人一定很绝望。
“爷爷毁了那个女人也毁了小叔，他疯了，爷爷却愿意让他开始找女人，很好笑吧。
“之所以让我和妈看见就是为了提醒我们，他一直在监控着我们，千万别忤逆他。”
等他说完，夏沫不是傻子，全都明白。
没想到季南川爷爷会有这么狠毒的手段。
画面在夏沫的脑子里开始蹦哒，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光是听着就寒栗不堪。
夏沫又抱紧了男生，手抚摸着他的脑袋，“你很累吧。”
“万幸的是，我妈带我出来，遇见了对面的你。”
回想着两人第一次见面，夏沫穿着小裙子来给他们送曲奇，小辫子一晃一晃的，两个小酒窝甜腻死人。
两人的回忆能消灭一切污乱不堪，季南川嗓音放软，
“六岁的夏沫沫超可爱。”
“现在呢。”
“超美的。”
“谢谢。”
夏沫吸了吸鼻子，喉咙开始发痒红肿，
“不过我好像被你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