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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蓟县,公孙瓒的治所。
蓟县大约就是现在的北京。
袁绍在邺城集结兵力的动作,公孙瓒也知道了。
当他得知这个情报的时候,整个人高兴的几乎就要跳起来。
他觉得自己的计策成功了,虽然让了一个代郡给张闿,但是却成功的将袁绍的兵锋转移到了张闿的身上。
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公孙瓒问关靖道:“士起,你说咱们是坐山观虎斗呢?还是浑水摸鱼啊?”
“当然是浑水摸鱼。”
“好!”公孙瓒一拍大腿:“那我现在立刻将大军集结到蓟县,袁绍败了咱们就去摸袁绍的鱼;张闿败了咱们就去摸张闿的鱼。”
“不,主公万万不可集结大军。”
“这话怎么说?”
“主公,你想一想,如果咱们在蓟县集结大军,袁绍会误以为我军是要南下援救或者是策应张闿,这样的话,说不准袁绍就将矛头对准主公来了。最起码,那要分出一部分的兵力来应对主公,这不是在分摊张闿的压力吗?”
“摸鱼要网,不集结兵力,就是没有渔网,没有渔网水再浑也摸不了鱼啊。”
关靖想了想道:“主公可令各处人马,时刻做好准备,整装待发,只要主公一声将令,三天之内全部集结在蓟县,这和将人马全部集结在蓟县又有什么区别呢?”
“妙计!”公孙瓒拍着关靖道:“士起先生啊,你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军师啊。”忽然,公孙瓒想起了一个问题:“对了,如果张闿向我求援,我答应他吗?”
“当然答应,只有我们答应了,才能坚定张闿和袁绍决一死战的决心。”
“答应了那就要出兵,那不是给张闿减轻压力了吗?”
关靖笑道:“主公,那就正好将所有的人马都集结在代郡附近,这样既可以告诉袁绍,我军无心和他交锋,也可以搪塞张闿。如果张闿胜了,也会损失惨重,我军正好南下,直趋太原。”
“如果张闿来问,问我军为何在代郡一带集结兵力,如何回答?”
“只说是为了随时增援他张闿,如今前门有袁绍大军压境,我就不信他张闿真敢来问,问多了就是翻脸,就是再一次的南北夹攻,他张闿敢吗?”
“妙计,妙计,端的是一条妙计。”公孙瓒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如果袁绍胜了呢?”
关靖道:“无论是袁绍胜了,还是张闿胜了,主公挥师南下,以养精蓄锐之师攻久战疲惫之伍,如汤泼雪,并州定矣!并州定,河北可席卷而下!”
听到了这里,公孙瓒已经遏制不住内心的狂喜。
为什么会狂喜?
难道公孙瓒的胃口仅仅是一个河北吗?
当然不是。
但是,在东汉末年,天下最有实力的世家大族主要集中在河北和中原。
换而言之,谁占据了河北,就约等于占据了半个天下。
公孙瓒想着自己马上就能一口将河北吞下,甚至有一统天下的机会,能不狂喜吗?
张闿和诸将,包括张杨和从上党被召回来的高顺开会到深夜,也没有商议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诸将走后,张闿独自一人站在挂在墙上的舆图前陷入了沉思。
既要打狗,又不能被狗咬,可是狗即将就要咬上门来了,躲又躲不掉,这可怎么办呢?
这时,张梦儿端着一碗稀粥进来,道:“夫君,夜已深沉,该休息了。”
“你先睡吧。”张闿头也没有回。
张梦儿将手中的粥碗放在桌上,走到张闿的身旁,微笑道:“能让奴足智多谋的夫君茶饭不思的事,那一定是大事,一定是难事。”
张闿这个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张梦儿,笑道:“哦,你就这么看得起你的夫君吗?”
“自己的夫君自己看不起,难不成等别人去看的起吗?”张梦儿拉着张闿的手道:“自己的夫君自己看不起,那不是看不起自己吗?再说了,自己的夫君等别人去看得起,那还是自己的夫君吗?”
“哈哈……”这一番话,说得张闿是心花怒放,但是张闿又瞟了一眼舆图,这烦心事又上了心头,略显尴尬的道:“这一回还真是遇到难事了。”
张梦儿道:“什么难事,能说给奴听吗?”
张闿现在还没有古代那种什么后宫不得干政的封建思想,既然妻子问,那就都告诉了她。
张梦儿听后,沉思了片刻,将稀粥又端给张闿,道:“夫君,你喝粥。我倒好像有个办法。”
“你有办法?你有什么办法。”
“你喝粥嘛,你喝粥我慢慢的告诉你。”
张闿接过粥碗,一口将碗中的粥都喝了个干净,又舔了舔碗边,道:“说,你有什么办法?”
“夫君,你还记得上个月底的晚上,你在榻上给我讲的一个故事嘛?”
“我给你讲的故事多了,哪记得上个月底讲了什么。”
“你上个月底说了一个叫孙膑的人,和庞涓打仗,玩了一个什么‘围魏救赵’的计策,一下子就把比他兵多的庞涓打败了,还把庞涓射死了……”
“对呀!”张闿恍然大悟:“我们这么多人怎么都没有想到围魏救赵这一计呢?”想到这里,张闿转到舆图前,看着太原城东面最重要的井陉关,然后手指“太原城”一直向东,穿过“井陉关”就是一座座仓库里面堆满了刚刚收获得满满粮食的城池!
张闿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把将张梦儿抱在怀中,啄木鸟一般的连啄数口。
张梦儿闭着眼睛,正在享受丈夫狂轰乱炸似的啄嘴的时候,突然只觉得腹中一阵翻滚,做了一个欲呕的动作。
张闿问道:“怎么了?是我口臭熏到你了吗?”
张梦儿羞涩的将头埋在张闿的怀中道:“夫君,你要做父亲了……”
“你怀孕了?”
张梦儿羞涩而幸福的微微点头。
“真的吗?”
张梦儿又微微点了点头。
张闿轻轻的将张梦儿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道:“敌人大军压境,这个小家伙他却现在来了,怎么说呢?来的不是时候啊。”
张梦儿一听这话,从张闿的怀中挣扎出来:“来的不是时候反正他也来了,你总不能赶他走吧。”
“我不赶他走,只是感叹一句而已。”
“妾不管,反正妾要给夫君生个儿子,只要他来了,妾就要将他生下来,死也要将他生下来……”
张闿急忙捂住张梦儿的嘴巴:“怎么能说这个字呢?多不吉利啊!”
张梦儿娇羞的吐了吐舌头,也一把将张闿抱住。